“但凡你不既要又要，为娘和我多着想一些，便走不到今天。”千雁走到仲云枫面前，“你们太贪了。”

“娘，还有要说的？”千雁问。

焦素素含笑摇头，和仲云枫她没什么想说的。今日若不是女儿想来一趟，她也不打算多理会。

仲云枫想借仲家的人弄死她，她一点都不奇怪。只是不曾想到，当年那个风光霁月的人会生出这样的心思。

说来他不愧是姓仲。

“雁儿，你要不要随娘姓啊？”焦素素突然问，神色难得有些忐忑。

“娘这个主意好。”千雁没犹豫就回答，她倒是不介意这个，但焦素素提出了，那就改吧，仲莫忧也是乐意的。

仲云枫的眼睛瞪得仿佛要凸出来，那不愿意的模样倒是将焦素素取悦。

两母女身影诡异地消失在夜色，与此同时仲云枫能动了，他大声喊来人，紧接着跌跌撞撞去找赵月，把今夜的事情全盘托出。

究竟是想向赵月求救，还是想让她和他一样恐惧，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从焦素素和千雁来无影去无踪的能力看来，这辈子想找她们报仇都不可能了。

赵月得知这件事，果然夜夜恐惧，却没有再将这件事告知赵岱。

要是赵岱知道，难免会牵连到她身上，她没那么傻。

景元三十一年冬，戴淮殊打败诸侯王和起义军，直直往京城来。

赵岱吓得立马和周边国通信，打算联手对抗戴淮殊，消息多数石沉大海。好不容易有几个回应要同意的，还没商量，那边就自己出了乱子。

“悄无声息出现在几个王庭内，直接将他们王给杀了？”戴淮殊问，神色没看出有多震惊。

“是的，王。”报信人顿了顿，又说，“全是那几个想与澜国合作的国家，现在内乱不止，这事将其他小国敲打，目前没人敢与澜国联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