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哥这么忙,是不是就没空杀人了。”江辛杰没注意到姜茶的表情,继续道。
“你到底在放什么屁。”
姜茶一巴掌呼在了江辛杰脑袋上:“有什么话最好一次性给我说清了。”
他们这分明就是在说驴头不照马尾的话,得好好捋一捋。
江辛杰被迫讲述自己一早上的忐忑内心。
“就这?”
“什么叫就这?”
江辛杰猛地从沙发上跳下来,一个滑跪,拽上了姜茶的裤腿:“我的小命也很值钱的好不好?”
“就是打个电话而已。”
“什么叫而已?”
江辛杰瞪大了眸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姜茶:“你是不知道对于早上电话骚扰他的人,宴哥是怎么对待的。”
尤其是他一整个废话连篇。
“这个是不太清楚。”姜茶摩挲着下巴,她好像真的没注意。
顾之宴的电话,很少有别的人会打,也就他们几个。
说是很少,是因为压根没几个人知道。
有资格有身份找顾之宴的人,电话一般都通过朱绩然这个特别助理。
姜茶在正常情况下,一直跟在他身边的,两人打电话很少。
说起朱绩然,好像他每次给顾之宴打电话的时候,选的时间都很巧。
说是巧合,现在联系江辛杰的神情来看,显然不是。
不但不是,还是精心挑选的时间段。
在顾之宴不忙,或者休息前后。
汇报时,话语也十分简练和精准。
“那他会怎么对待?”
姜茶收拢思绪,定定看着江辛杰,视线在他抓着自己裤腿时一扫而过。
后者连忙反应过来,收回了手。
江辛杰悻悻。
一时忘了,姜茶与宴哥一样,也不喜欢旁人碰到她,衣服也不行。
“把我倒吊起来,吹个三天冷风。”
想起之前在国外时受到的遭遇,江辛杰默默抱住可怜的自己。
“哦。”
就这?
这在姜茶看来,完全没有什么,江辛杰实在是承受能力太差了,这也值得他如此小题大做?
“这只是最轻的!”江辛杰强调。
你一脸遗憾的神情是肿么肥事。
“人要想长大,谁不经历一番磨砺和挫折,任尔东西南北风,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
姜茶施施然:“不经历风雨,怎能看见彩虹。”
“我这不是彩虹,是闪电啊!”
“你这也太夸张了。”
“不,我没夸张,我不仅打了电话,还说了一大堆废话。”这是顾之宴十分不喜的。
上次胡重锦的事情,是算事出有因,而且,他打电话的那个时间,按理顾之宴已经在公司了。
他可是特地先打过电话问过朱绩然的。
事后,顾之宴没理会,江辛杰还暗自侥幸。
因为那个时候,他的心神都被姜茶一刀贯穿胡重锦的手掌而牵引着。
生怕自己一个搞不好也见血。
对姜茶颤颤惊惊的,分了他大部分的心神。
姜茶总算从江辛杰这一大堆的废话中,提炼出了重点。
江辛杰是怕顾之宴因为这件事生气,所以拐个弯的想要拉自己下水。
有人陪伴好过自己淹死。
毕竟,他那电话,是打给姜茶的,说的还是自己交代的事情。
谁知道最后会被顾之宴接听。
姜茶好笑。
江辛杰这么怕顾之宴的模样,还挺有趣,忍不住问道:“所以,你想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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