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的柳舒婻就这么看着刚才还是嚣张自大的刘小姐一秒钟就换了张脸。
对着这个进门就没说话的医生,一副不说趋炎附势,可讨好的态度,绝对是有的。
还有季总的称呼,她很厉害?
那句‘那可说不准’,又是什么意思?
她的病,又与刘小姐有什么关系?
显然,柳舒婻想到的事情,季祁安一个总裁,思维怎么会比她慢。
她想问不敢,季祁安却不会,尤其是姜茶的话可能对于治疗柳舒婻有帮助。
想起她与付文博的关系,还有之前副主任那崇拜的神情,季祁安不动声色道:“不知臻教授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好理解吗?”姜茶反问。
“我也没懂,”刘淑娜插嘴:“美女医生,你刚才话的意思,是说我对柳舒婻的病有帮助?”
“你挺聪明。”
“嘿嘿。”
被美女夸了,刘淑娜害羞。
终于不是个性的‘你自己问问不就知道了’,她还感觉少了点什么。
“这就看这两位LIU小姐,谁对季总重要了。”
“臻教授的意思......”
“柳小姐患的是肾衰竭,看起来很严重,然而我国对于肾脏移植已经十分专业。
只要在有效的时间,找到匹配的肾源,做了手术,也算不得难,对吗?”
“的确如此。”
“按理来说,市院是京市最大的医院,不可能连颗肾脏都没有,何况还有季总的关系在。
在不耽误其他病人生命安全的前提下,上头的人,也不介意给季总这边开个后门,让柳小姐提前做手术,对吗?”
“没错。”
“所以,柳小姐在查出病情到现在,只是做了检查,吃了抑制药,却没有安排做手术的计划,是因为她的血型比较稀有,肾源库里没有,对吗?”
“不愧是臻教授,您说的一点不错。”
季祁安没想到这个小教授竟对柳舒婻的病情这么了解,虽然不知道她是从哪里了解的。
毕竟,他才和副主任,这个柳舒婻的主治医生分开,他对臻教授的崇拜跟追星似的。
要是她问了副主任,他肯定会炫耀,而不是遗憾没有受到她的指点。
一连三问,更是把近期医生告诉他关于柳舒婻的病情整个概括了一遍。
句句重点,丝毫不落。
仅仅是看一眼,就可以知道的如此详细吗?
“这种事情可遇不可求,就算季总请副主任留意,不过想必他也告诉你了。
如果超过时间,肾源还是没有办法,柳小姐躺的就不是豪华病床,而是阔卓棺材了。”
“......”
副主任可不敢说这样的话,但翻译过来,确实如臻教授所言,意思完全没错。
“不知季总听没听过一句话。”
“洗耳恭听。”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臻教授的意思是......”
“很明显,不是吗?”
姜茶与季祁安的视线在空中相对。
明明隔着厚重的镜片,臻教授脸上也戴着口罩,看不太清楚她的神情。
然而,季祁安却无端的感受到了她清澈水眸中的平静,似乎根本不清楚自己的这番话到底能引来怎样的波澜。
“臻教授说的可是真的?”
季祁安从刘淑娜与她的对话可以看出,她们根本不认识,连她名字刘淑娜都不知道。
那么,这个臻教授,又到底是怎么知道,刘淑娜的血型和柳舒婻匹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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