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空间就是这样吧。”不讲道理，“但很公平不是吗？因为有我，你才会被主神创造出来。你拥有了生命与自我，还拥有这样一副身体，你觉得还不够吗？”

吴铭的笑容有一抹淡淡的嘲弄，嘲讽茯湘的不知足，戏弄她莫须有的支配欲。

“那说得对。”茯湘没有反驳，更没有表情。

吴铭的笑意收敛，重新归于平静，沉默而毫无波澜地空耗去半刻时间。

“你说如果我死了，别可不可以用你那种方法把我也转化成不死者？”

一语点开茯湘暗沉的目光，眼中闪动异彩，仿佛发现新大陆。

“应该可以。”

“那如果你通过这种方式控制了我，我们和主神的关系会发生怎样的改变呢？”

吴铭煞有其事地猜想，茯湘猛然的警觉。

“我有没有这个打算我想主神会告诉你的。”茯湘悚然，后背有冷汗浸出。

“许你真的能够接替我成为轮回者？”

『轮回使徒大光球伴生茯湘，通过此种方式将抹除使徒相关记忆成为接替成为轮回者。』

茯湘沉默着，紧盯着，看着吴铭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看来是可以的。”

只有简单陈设屋子里显得空空荡荡，除了吴铭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杂物。茯湘自认没有这种打算和想法，也犯不着为此而担心他因此就抹除自己。吴铭，却不是那么想，他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最后他得到了答案，他对着茯湘说道:“如果哪天我死了，你就接替我成为轮回者吧，你似乎也挺享受这样的轮回。”

他在笑，笑容很轻松，语气也很平淡。

茯湘靠在桌子侧目，凝着的目光经不住的松散，最后又禁不住的偏开不去看他。

茯湘迟迟不肯离开，保持一个随时能够支援的距离，这般的小心谨慎早已超出她的个性，吴铭开始怀疑她是否别有心思。

“我的感知范围大得很，什么情况都能捕捉到。”吴铭无奈，形影不离地跟随有些干扰他的正常生活，“安心吧，我可不想死，惜命着呢。”

茯湘抱着膀子，百无聊赖的无趣目光轻触吴铭又很快收回，一把小锉刀在手修磨着指甲。

“怎么了？还不喜欢我时刻保护着你？”

你这么温柔我不太习惯。

作死的话憋住，兴许她也是转性了。

“因琉罗状况如何？”

吴铭岔开话题的生硬表情茯湘看在眼里，低眉垂眼一番审视，才轻巧的答非所问道:“就算她死了不也没事吗？只要没死的太彻底，我能把她拉起来。”

确实如此。

目的无论如何都能够达到，茯湘的转化并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的姿态。暂且可以安心，只需要监视好她别出什么岔子，安心休养些时日再说不迟。

在此之前……

『可否指定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