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药作用消失殆尽，战宇寒一只手臂驾着车，脸上汗水涔涔。

林双要求了好几次，战宇寒不肯让她驾驶。

“这台车是自动挡，又不用挂挡，不存在三档的问题。”林双嘟囔着。

“关键你现在不是林三挡，是没驾照！”战宇寒不耽误逗她，“不过也没关系，等你拿到驾照了，你可以给我当司机。”

“爸现在什么情况？真的不严重吗？”

林双却没有心情跟他开玩笑，紧锁着眉心。

“都问了三遍了。”战宇寒说，“你什么时候对我的话这么没信心？”

没信心？林双脱口而出，“因为你撒谎啊。”

战宇寒：“......”撒谎？

“你明明给叶清清过生日，”林双侧头看着她，“为什么告诉我只有朱聪个一人。”

“姑奶奶，”战宇寒一下想起来，“我只是觉得解释起来会很麻烦！况且我和叶清清也没别的事！”

林双哼一声，垂头不语，其实她已经猜到了是这个原因。

战宇寒冷冷地笑：“就知道那个女人是个白眼狼。”

“什么意思？”林双侧头，凝目看着他，“你在说叶清清吗？”

战宇寒简单讲述了那天的事情。

林双若有所思地说：“其实叶清清挺可怜的，打小就没有人疼爱。”

“别慈悲心泛滥，”战宇寒说，“多想想你自己吧。”

林双嘟起嘴：“我怎么了？我有爸妈，我有你，我有姐姐呢！”

“是！”战宇寒咬牙切齿，“现在还有个赵冰！”

“喂！”林双叫起来，怒火腾地冲上头，“战宇寒你有毛病啊？你嫌我心里不堵是吧？”

“我这都堵成实心儿的了！”战宇寒恨恨地说，“换做你不是林双，这事儿谁他妈敢在老子头上动土！”

林双转了视线，茫然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辆。

半晌，她幽幽地说：“妈因为我精神不好，爸因为我突发脑梗，你又受了伤，总之也是因我而起，不如......不如......”

战宇寒飞快地侧头看她一眼，厉声说：“不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