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渐变涣散，视线越过她的头顶瞟向她身后的地方，唇角苦涩不已，“那我与他，谁更为重要。”

“……”

尧夕鸽惊眸微抬，送命题啊这是。

沉默了一会儿，她忽然笑着回道：“他。”

司墨离重新望向她，眼里的神色有悲伤，有不解，更有难以平复的不公，“你说谁。”

“司大哥，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这个人吧，不仅没什么恋旧情怀还喜新厌旧，你和慕允邑都是我的过去式，而慕止修，是我的现在时，将来会是谁还不一定呢。”

言下之意，她不是个长情的人。

别跟她谈感情，强迫谈，那她就只能渣了。

谁让他们是尧夕歌看上的男人，她和尧夕歌，眼光总归有所不同。

“好，好……好……”

司墨离眼里有泪，却作出一副牵强之态，连说了三个好后转身就走了。

以前每伤一次司墨离，她都内疚地快要抑郁，心里又闷又痛。

可这一次，她的后遗症全无。

“夕鸽，那我……”

叶殇见司墨离走了，这才出声表明心迹，“我留下来陪你。”

对于叶殇的安排，她早就想好了。

她从挎包里拿出五张百两银票，交给他，“这四张，你帮我交到那四个姑娘手中，让她们受了场惊吓是我不对，这银票是我对她们的精神赔偿，另外一百两，你留着傍身。”

“你的意思是？”

叶殇拿着银票，手在发抖。

这一百两，就像是当初那般，用以侮辱他的人格一样。

没等他递回去，只听她冷静地说道，“我知道，你的思想还受西彧女尊男卑的风俗局限，对我其实只是单纯的崇拜和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