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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雁之间，龙蛇之变。”命运说着。

我和命运闲聊着，我叼着烟等公交。

一个没注意，车来了，我手忙脚乱的灭烟上车。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修行，你有什么打算吗？”命运问我。

“我要洗衣服，这身工作服没换

换洗的，但穿太久了，不舒服，必须洗了。”我说。

“没闻到什么怪味呀。”命运说着：“修行到一定程度就会有体香呢。”

“别闻啦！”我推开命运：“体香的话，婴儿般的奶香的话，至少得修行三年吧。”

在我看来，天然的体香和香水的味道不太一样，我不太会表达，就是香水的味道是，但是体香，就像是抱着可爱的婴儿，那种淡淡的奶香是完全不一样的。

在我看来，人们普遍喜欢婴儿，但孩子长大了就不可爱了。

就像是动物基本上都是，小时候基本上都萌萌哒，长大了就……

嗯，心情复杂。

说来话长啊。

癌界，公司高层会议。

天道主持会议，我在一边听着，基本上我是坐着打瞌睡的状态。

“公司不太景气，不，癌界整体如此不景气，所以公司也需要降本增效。”天道说着。

“不是，降本增效最近这四个字比较敏感，你别轻易说出来啊，很危险的。”我都被吓醒了。

“寒言你不是在打瞌睡吗？还是说，你有更好的解决方案？那么，我们让寒言给大家说说。”天道让我讲讲，她坐下了，就盯着我。

“啊，不，不是，我不太懂……”我寻思这不赶鸭子上架吗，我真不该，我该更沉默点的，这不给我自己惹麻烦吗。

“降本增效，理论上是裁掉多余环节，中间环节太多了，为什么中间环节太多，因为人太多了，人太多了怎么办？每个人都要有口饭吃，就增加不必要的中间环节。”我说：“也就是说，从中层管理裁是最合适的。”我说：“这是我的意见。”

“嗯嗯，很理想化的说法呢，但是不切实际，寒言，裁员不是裁中层，而是裁底层员工。”天道告诉我。

“为什么？！底层员工都是办事的啊！”我不理解。

“我们裁员，裁中高层，阻力太大，你知道他们怎么当上中高层的吗？”天道问我。

“嗯？”我疑惑。

“就是关系户，尸位素餐的。”命运在我旁边悄悄告诉我。

“太过分了！”我拍桌子：“我当过底层员工，你们这些高层脑子有问题吗？！”

“如果你是来吵架的，那我不奉陪。”天道说着：“那就算了，还是裁底层吧。”

“不，不！”我连续的拍桌子：“就是说，可是……”

“寒言，你一定不懂吧？就是说，你好歹也是癌界的高层，那我问你，将心比心，要是让你癌界裁人，中高层全是你的亲信，你的部下，你忍心裁掉？不还是再苦一苦底层；还是说，你要为了和你并不那么亲近的底层，裁掉你可爱的部下们？”天道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