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些奇怪的，例如回来后，当了董事长助理的白思思头顶是一团紫气。

林正道对于量子视野的观察总结而言，紫气应该是灵气的颜色，灵气的产生是太阳初升起的一瞬间才会在自然界中产生的，毕竟有紫气东来的说法吗。

可是，人头顶一团紫气，算是怎么回事儿呢？

很快，林正道想到四个字，地杰人灵。

也或许是这一年多来《天才麻将少女——白思思》动画电视剧的热播，让白思思从量子世界中得到了大量的思念加持。

在林正道观察着白思思头顶的紫气的时候，白思思介绍着这一年半以来，自己按照林正道留下的计划和来往信件做出的各种决定。

“八四年最大的一笔支出是一月一日，张援朝书记代公司捐出的给三北防护林工程的壹亿捌仟万人民币善款。八五年一月一日，捐了两亿。慈善方面，根据您的意思，一直在给几个北方造林地区捐猪肉。

八三年全厂出口总额三百亿美元，八四年全厂出口总额四五百五十亿美元，不过这八四年国家又调低了兑美元的汇率，到现在一人民币能兑换三美元。所以实际出口总额并没有实现跨越式的增长，实际上出口增长了百分之二十五。今年一季度的出口总额已经超过了壹佰贰拾亿美元。同比增长百分之十五。

国内市场方面，八三年国内市场总收入八十七亿人民币，各种投资建设总支出一百二十亿人民币。八四年国内市场总收入一百二十四亿人民币，但是八四年对国内的各种投资和建设总支出达到了一百三十八亿人民币。八五年一季度，收支同比增长都是百分之十……”

林正道，盯(个_个)。

听完报告，林正道问道：“现在国内卖得最好的收入最高的是什么产品？”

白思思查了一下：“呼叫机。”

林正道：“不应该是液晶彩电嘛？”

白思思：“液晶彩电的销售，现在国内城市家庭的市场虽然还远没有饱和，不过大部分该买的已经买了。根据调查，家里没彩电的可以去邻居家看，甚至一个村看一台电视的也有很多。反正村里放电影都是这么做的。

呼叫机价格比较低，市场的零售价只有五十元。有需要的城市人口都能买得起。呼叫机收入也不完全来自于出售价格，而是来自于服务价格。一个呼叫机只要在使用期间，每月固定的五元服务费，每月使用超过五十次，还会以每条消息一毛钱另外收费。”

这一点林正道还是理解的，其实呼叫机就是最早的双向收费的，毕竟打电话发短息也不可能不收费。至于自家的无线通讯公司和固定电话的公司完全是两个单位，虽然手机和固话能互相打电话，但其实这电话是要两个公司合作才能完成的。谁肯免费做呢，所以，一人收一份钱还是比较合理的。

不过手机只有一家公司的好处也是有的，那就是，手机没有漫游费用，手机和手机之间的交流，收到电话和短信的一方也是不用付费的。

不过制约手机业务发展的，是八十年代接近两千元的价格和每月十元的服务费。虽然手机业务，也有一些优惠，例如买手机赠五百元话费等措施。但是八十年代毕竟有手机业务需要的人还是太少了。很多国企的厂长也不敢开这个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