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以为先皇一逝世,万事俱备,皇弟就能登上皇位,却没曾想,竟然让先皇的一道遗诏给打乱了阵脚。
先皇遗诏点明了让司徒瑾琰继位,他们的筹谋,也如同竹篮打水一般沦为了一场空。
“母妃,你说,父皇曾经也对司徒瑾琰不闻不问,他在宫中的日子就连狗都不如,父皇到底为
什么会让他继位啊?”
“你想不通,哀家更想不通。”
回想起了过往的事,江以贞也只觉得荒诞不经。
“先皇他,纵着哀家薄待司徒瑾琰,就算哀家暗地里让人苛待他,先皇也都不管不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哀家哪里会知道,他为何峰回路转,驾崩之后竟还留下遗诏……”
“是啊……”
司徒清钰和江以贞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是如出一辙的不解和不甘。
“对了,还有一事,母妃,上次儿臣与皇弟寻到了无根水,本以为用无根水破掉司徒瑾琰身上那用软甲线制成的刀枪不入的衣裳,那些刺客便能得手。”
司徒清钰愤愤地继续说了下去,“谁曾想到,就算那件衣裳被毁得七七八八,司徒瑾琰也有本事逃出生天。”
“无妨,此事不足为奇,自他登基以来,哀家就已然看清了,过去,是我们小瞧了他。”
“没想到在皇宫之中苟且偷生,他竟还能有这般高超的武艺和神机妙算的筹谋,到底是哀家曾经大意了……”
闻言,司徒清钰的心一紧,“母妃,那照你这么说,他该不会已经查到那次的刺杀是儿臣与皇弟的手笔了吧?”
“不好说。”江以贞的神情也很是凝重,“不过他既然没用此事大做文章,你们也权当不知晓此事便是。”
“总之,万事小心,切莫让他抓到了一丝一毫的把柄和破绽。”
“是,母妃放心,儿臣定会谨
慎行事。”
江以贞轻轻拍了拍司徒清钰的手,“回去记得转告慕涯,幽城城主的事不必挂怀,若是再劳心这些,只怕会适得其反,让司徒瑾琰看出端倪,可就不好了。”
“好,儿臣回去就告诉皇弟,此番到底是我们太急于求成了,总归不能给司徒瑾琰留下任何把柄才是。”
“不错,确实是这个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们呐,还是要从长计议才行。”
江以贞与司徒清钰母女两人相视一笑,其中深意自是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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