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相思从胸口里轻笑出声,要是被苏老太太知道这个看似老实巴交的儿子竟然和官臣勾结在一起,还把府里的钱财移到别人的口袋里,不得气到中风。
苏将军府作为一个袭承世家,还是护国将军胜战连连,名下的田产庄子数不胜数。把一些分给各房后剩下的全部充公,维持偌大府邸的开支。
大老爷苏轩掌管大部分的田产,二老爷苏弘争斗了几年也只能多管不到一半。苏老太太更极为信任大老爷,每三个月才查一次公中账簿,动了手脚恐怕也没看出来。
苏相思美滋滋把苏晴和她父亲的消息收好,把柄越多以后利用起来更方便。即使要防的是苏晴,苏依玲更是该加倍提起警惕。
越是悄无声息,反咬起来更致命。
红砖金瓦的皇宫,外面的人削尖了脑袋想进去,里面的人枯灯耗尽也出不来。宫里只有四位妃嫔,珍贵妃就沾了一半的恩宠。
珍贵妃身穿玫红的寝衣坐在百鸟戏花铜镜前,握着玉梳一下又一下梳着秀发,即使没有穿戴首饰也没擦水粉,一张俏脸依旧是明艳得动人,轻轻抿一下唇脂,天资貌美不输仙子。
宫女点燃一颗香料,散发出袅袅沁鼻花香。提着小香炉,离珍贵妃五部外绕着她转几圈。既不会让珍贵妃沾染上太浓郁的香味,也不会让身体没了香味。
做完这些后才宫女才恭敬退出殿外,珍贵妃撩开层层帷幔最里间赫然坐着一个男子惊到她,待看清来人狠狠才松了一口气。
“下次来之前能不能打声招呼,今晚他会过来,有事快说。”
瑜王肚子倒一杯清茶一饮而尽,丝毫不慌:“他过来又怎么样。你怕什么?”说完极为轻佻的在深吸一口空气里的香味。
珍贵妃气得脸色涨红也不敢多其他话,寻个位置坐得离他甚远。
“让你打听的消息如何了?”瑜王也不在意她的态度,有的是办法治她。
“他对你还没有任何怀疑,至于说的那个势力他似乎很吃惊,让我别到处说。”珍贵妃仔细回想和黎煜文相处的细节,挑了重点回答。
这么想着又幸灾乐祸补上一句:“没想到你也有翻阴沟的时候,贪得无厌就是有报应。”
瑜王阴冷的眼眸把她盯死,反讽回去:“我贪得无厌?那右丞相又算什么?我奉劝你乖乖听话,右丞相是否能安度晚年全看你了。”
“皇上驾到——”
珍贵妃咽不下这口气,正要回嘴就被外面喊话的太监打住。杏大的美眸凶狠回瞪一眼瑜王,厉声呵斥:“滚!”
瑜王往她怀里丢一个瓷瓶,留一下句话就闪身从敞开的格窗离开。
珍贵妃心里翻起惊涛骇浪,手里这个小瓷瓶烫手要把她烫出一个窟窿。听见外面撩帘进来的脚步声,惊慌失措把瓷瓶塞进床头柜子的最深处。
“怎么了?”
清润的声音忽然在里间响起,惊得珍贵妃手慌把柜子重重盖上,好在床幔宽大把她的表情挡住一半,不被‘黎煜文’看见。
“没擦胭脂,脸色不好。怕皇上嫌弃。”珍贵妃微微侧过身子,展现出自己脖子的一片光洁。
‘黎煜文’站在衣架子前,张开双手让宫女退下外袍才挥退屋里的人。
珍贵妃垂着头不敢看身形伟岸的皇上,‘黎煜文’坐到床边能明显看到她红透的双颊。眼里有太多的柔情蜜意,只是心里一片冷漠
打手一挥,床幔轻缓放下……
春晖宫的黎煜文早就抱着媳妇睡得天昏地暗,不知今夕是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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