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槿眼睛都亮晶晶了,回头看萧夜尘。
萧夜尘看她激动的小脸红彤彤,对她轻轻点头,夏槿就更开心了。
漠邶军营中的粮草存放处的人并不多,因为人家的粮草辎重直接放在整个营地的中间,被人摸进来的可能性极其小。
而被个别高手摸进来放火的可能性也是十分的小,人家守着的人少,但是有高手驻扎,帐篷的四周都有武士日夜守候。
就算被人放了火也不怕,帐篷因为扎在城外,所以间隔很远,根本没有办法火烧连营,而且驻扎在河边,提水灭火极其的方便。
可能是因为胜券在握,东北无守兵,所以守卫的武士格外的松懈。
当然,联想大营外面十分紧张的气氛,这里又很松懈,也有可能是摆好的请君入瓮的大戏,等着缺粮的他们过来抢呢,刚好在他们拉了粮食沾沾自喜回去的时候,趁着他们打开城门的那一瞬间破了城。
真是……好计谋!
好吧,以上均是夏大小姐脑补。
因为无论真相如何,两边儿又不能开个茶话会交流一下,夏大小姐也不会按照常理出牌,这个未成功的计谋,也就永远石沉大海,除了敌方将领,再也无人知晓了。
不按常理出牌的夏大小姐,已经拉住了萧夜尘的手,在萧夜尘惊讶回头的目光里,两人直接原地消失,然后出现在了放粮草的帐篷里面。
嘻嘻嘻,夏大小姐看着眼前满是粮食袋子的帐篷无声的笑了,她伸出手放到袋子上面,粮食被收进空间。
然后一个又一个,须臾时间收完所有的帐篷出了漠邶大营。
然后和萧夜尘出现在一个无人的土坡,两人拿着铁锨铲土。
铲啊铲,铲啊铲,铲到第十锨,素来没干过活儿的阁主大人还没说啥,夏大小姐不干了。
夏槿:“我干不动,好难啊!”
萧夜尘打趣她:“刚才小槿儿不是说,此举非常有做的必要,咬着牙也要做?”
夏槿叹气:“没想到铲土难成这样……唉,你也从不干活,怎么不觉得难。”
萧夜尘撩一撩垂下来的头发,把铁锨插在地上,扶着掀子把,潇洒道:“本阁主自小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铲土算什么?”,而且他哪有不做活,他也做过活,跟她这种出门历练,自小只拿笔的大小姐可是不一样的。
说着话萧夜尘手下不停,夏槿是真的铲不动了,也开始觉得两人一夜铲那么多不现实,于是对萧夜尘道:“我这样算作弊吧?”
萧夜尘停下动作看她,这次没打趣,十分郑重的说道:“算!”
夏槿垂了头!
萧夜尘道:“你应该回去,看着荣城城破,满城人沦落为奴,大约也算一种历练,一种经历。”
夏槿抬头看他,他没说话,其实他早来了,听说雁北口被破,得知她处于险境,他就丢下所有事物,一路赶来。
她在通和时他就到了,可到了,又觉得她是来历练的,他要是帮忙,岂不相当于帮了倒忙。假如她一帆风顺,历练的意义又在哪里?至于其他人的生死,他萧夜尘也素来不放在眼里,只要她平安无虞就可以。
于是,素来果决的阁主大人居然难得的犹豫了,开始跟在队伍的远处,最终啥也没干。
今日,是到漠邶大营里探查一番,摸清楚敌人计划动向,免得干戈起来,误伤了她,仅此而已。
没想到她会混进来,她会这样做,不过想想,这也确实是她的性格,像是她能做出来的事情。
“小槿儿,慈不掌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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