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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无息，心灵魔法看不见摸不着，要不是感受到贝拉体内的魔力有细微流动趋势，诸多卡玛泰姬法师都不知道她施法了。

和他们这些人的淡定不同，维克多如遭雷击，他只觉得有人在用烧红的烙铁猛捅自己的脑袋，大量记忆被打碎，大量的美好过往、悲伤回忆被无情地碾压。

身体上的折磨是疼，心灵上的摧残是痛，那是另外一种完全不同的酷刑。

似梦似幻之中，他看到自己登上人生巅峰，所有人都在对他高唱赞歌，似乎他就是人间的神祇，可在下一秒，他就被残忍地揭露出真实身份，他是个骗子，当即被剥夺一切光环，更被打断四肢，糟世人唾弃。

他刚产生辩解的念头，又看到自己获得科学界的一致认可，娶了苏珊为妻，里德这个老对手也心甘情愿地送上祝福，可一个念头都不到的时间，他又发现里德在和自己的妻子偷情，两人甚至恶毒地想杀死他。

恐惧、彷徨、无助，心灵世界的他还不如一个婴儿强壮，只能被法术蹂躏了一遍又一遍。

他心中所有好的、或者是不好的念头都被粗暴地扒出来，然后被灵能法术像是碾路机一样，往复碾压数遍，这就是贝拉的五环法术，心智碾压！

这招就是冲着把对方变成白痴去的。

维克多的意志力比普通人强不少，在自身尊严被一千次、一万次地践踏后，他还能勉强维持自我。

他捂着脑袋，额头青筋鼓起，满脸痛苦，下意识后退。

“砰”的一声，他退到门边，后背和大门狠狠地撞在一起。

狼狈、愤怒、羞愧之前他有多么装逼现在就有多丢人。

卡玛泰姬的法师们也不都是丹尼尔这种苦修多年，讲究慈悲为怀的僧人。

很多年轻法师看到维克多的狼狈模样在贝拉这个长辈面前他们没敢大声喧哗，但小声和身边同伴议论两句还是可以的。

“也不怎么样啊！一招就倒了？”

“那是！你也没看他的对手是谁！那可是师叔祖啊！是至尊法师的嫡传弟子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的至尊法师。这家伙，啧啧真是没脑子。”

“咦？他好像恢复了一点？”

维克多就觉得脑袋都快炸了这辈子他就没经历过心灵魔法，严重估计不足，现在完全是靠着自己的骄傲在硬撑。

他颤巍巍取出一个草人，这是亲妈留给他的最后一个草人。

双手颤抖地念诵咒语他试图转嫁自身的不利状态可惜心灵魔法直接作用在精神世界，凭借着吉普赛人那种巫术一样的手段根本就无法豁免。

贝拉也懒得看他那些吉普赛法术，维克多使用的法术对她来说有点低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