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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叶还在不停的落下，钟离晚枫站在一旁，看到清醒过来的江恒，眼中露出一丝惊讶。

“让前辈失望了，病人没能出来。”江恒忽然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豪气，微笑着冲着站在一旁的天灾开口。

钟离晚枫愣了一下，随即笑道：“病人一直都在，我只惊讶你醒的速度比我预想的要快，不过你运气不错，你朋友他们还没完全落败。”

“那就好。”

江恒不由的松了一口气，他最怕的就是江久久他们已经出事，但还好，一切都来的及。

他右手转动，向前轻轻一滑，虚空当中瞬间出现一道裂缝。

污染空间的壁垒比较薄弱，哪怕是一阶也可以随意开启，否则江恒也不可能选择打开污染空间进入凡尘界。

站在裂缝前面，江恒忽然扭头看向钟离晚枫，“钟离宫主，你真的是我父亲研究制造出来的吗？”

虽然按照档案里的逻辑来说，他出生的时候父亲已经死了很多年，可从生理上来说，对方依然是他的父亲。

“是。”钟离晚枫没有否认，“你不用在乎这一点，那个人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们之间的因果，只会成为你麻烦，你的路，还很长。”

说完，周围的灯光一瞬间熄灭，江恒像是坐在台下的观众，陷入黑暗中看不到一丝光亮。

重新回过头，他的视线锁定在眼前的裂缝之中。

钟离晚枫这一次的出现毫无疑问是在帮他。

她是在报恩？

江恒不觉得自己父亲对穆锁锁和钟离晚枫有恩。

对方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他只能把答案归在病人身上。

天灾级的人物在想什么，他这个一阶的小喽啰压根就没办法知道。

江恒深吸一口气，朝着裂缝走了进去，不管钟离晚枫是在帮病人还是在帮自己，这一次的事情，他都欠对方一个人情。

……

一小时前。

凡尘界，无名街道。

“这就是凡尘界啊。”

看到周围的画面，慕容烟呆呆的愣在原地。

四周没有高楼，没有浓烟，没有充满霓虹的地下通道，也没有飞行在半空的飞行器。

一切就好像是霓虹界的中城区一样。

唯一与众不同的是，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霓虹界的中城区整日都接收着来自上城区的污染排放，除非凑到花旁边，否则很难闻到花的味道。

更何况现在还是冬天，这个季节在中城区是没有花的。

一旁的林二狗也是被周围的环境吸引，脸上露出笑容，“好香的味道啊，空气感觉比霓虹界清新多了。”

“一群井底之蛙，空气好有个屁用，不还是被霓虹界的科技碾压。”杀无净冷笑一声，不屑的将眼撇向一旁。

程潇潇有些想春子了，要是春子现在醒着，肯定会回怼一句，“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