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阳撇了撇嘴,一脸警惕的道:“我说袁兄,我怎么感觉你有点不怀好意。”
袁英一脸无奈:“少阳兄这就错怪兄弟了,兄弟是诚心的,要是当初兄弟知道你是剑仙传人,我也不会下那个狠手啊。”
“这意思感情是我要不是剑仙传人,你就可以下狠手了?”
“少阳兄,这你就有点得理不饶人了啊,兄弟是这样的人吗?”
张少阳瞧了他两眼,认真点了点头。
袁英朝他翻了个白眼,然后道:“兄弟跟少阳兄说实话吧,兄弟看上奚婼姑娘了,我看她和你关系不错啊,看你的样子也不好这一口,不如给兄弟搭个桥引个线?”
张少阳一听,饶有兴致的打趣他道:“哟,堂堂虎形门掌教的嫡长孙,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居然喜欢上这样的丫头,我告诉你...”
张少阳偷偷附着在袁英耳朵上,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说了一句,那袁英一听,顿时面色一白,然后向张少阳一拱手:“多谢少阳兄提醒,兄弟看来没这个福分,还是算了。”
张少阳哈哈大笑,一旁的奚婼看的一愣神,再一瞧这原本两个死对头居然凑到一块儿,还是不是盯着自己看个不停,顿时间就火冒三丈,朝着二人狠狠的皱了下琼鼻。
袁英不由得啧啧道:“哎,好好一个女娃娃,怎么就这样了呢,可惜...真是可惜啊。”
姚三铭与袁天罡的话大概也说的差不多了,终于是提起了赶路的话茬,随后二人相互拱手,终于是开始往虎形门外走去,后面张少阳二人跟随,很快就走的远了。
一路上奚婼威逼利诱,就想弄明白张少阳和袁英刚刚说了什么,可惜张少阳打死不松口,只说二人只是寒暄了几句,再不多说什么。
奚婼觉得无趣,也不再多问。
回到长安,城内已是风雨欲来的景象,长安知州刘志遇刺,到头来终究是没能救回来,城内是满城搜查,城门更是紧闭,如今整个长安城都已经被藩兵把守,没有官府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出长安。
此刻长安城外聚集了大批进城被阻的民众,大都聚集在一起,小声谈论着知州大人遇刺一事,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小道消息,据说知州大人是得罪了什么江湖上的人物,这才遭人暗害了性命。
这刘志在长安城是出了名的好官,既不欺民,又不霸乡,长安城一向的繁荣与他脱不了关系,虽然坊间传闻都是刘志的儿子刘浪在打理政事,不过对于百姓来说,这又有什么关系?
只要百姓过得好,谁当官都是一样。
可没想到好人没好报,要是抓住了那个行刺的蟊贼,定要游街示众当众打死。
俗话说高人都在坊间,总有一些人消息灵通的很,不知道是谁先传起,说是刘志遇刺实则与那江南道上被杀的官员,其实是同一人所为,这话一传出来,顿时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很快便在人群之中传开了。
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张少阳本想进城去知州府登门道谢,结果碰上城门紧闭,正愁如何能够进城去,没想到却在这里听到这不知真假的小道消息。
张少阳顿时来了兴致,便开始像那最先传出消息的人打听了一番,这一打听,却是得到了一个让他感兴趣的消息。
那人其实就是一个生意人,听口音像是江南道人,张少阳向那人一番打听,才知道此人在江南一带做营生,到长安城便是从这里贩卖一些丝绸布匹,挣些银两。
江南一带最近其实也闹得满城风雨,好几名官员接连遇害,朝廷派去的接任官员迟迟不敢上任,听说朝廷专门派了一位钦差大臣前去江南道调查此事,还责令昭林军校尉陈子敬全权负责钦差大臣的安全,本以为那位刺杀官员的蟊贼会就此收手,没想到这钦差大臣还没到,西北道上又开始了。
官员被杀张少阳不关心,钦差大臣张少阳也不关心,可是这位昭林军校尉,张少阳却是来了兴趣,当初在五庄观时,这位陈校尉可是出尽了风头,一手放长线钓大鱼,愣是钓出来一个淫邪老道,足以看出这位武将出身的校尉大人,可不只是会上战场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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