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带她来吃饭,可是这都不是她想吃的。
她根本就吃不下。
白檀夏实在是饿极了,她拿着叉子送了一块牛排自己的嘴里。
黑胡椒的味道在嘴里爆开,其中还有一些坚果的味道。
可是她不喜欢。
她讨厌吃这样的食物。
耳边的钢琴声不断,宋祁年的视线也被吸引走了,迷恋的看着宁清姿。
她的脑袋越来越疼,就好像要炸裂开了一样。
她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脑袋,借此也挡住了耳朵,试图屏蔽掉耳边的琴声。
脑子里多了很多嘈杂的声音,一道苍老的声音在震怒,身上传来疼痛感,她感觉还有人紧紧的抱着自己。
老人的怒声听起来很吓人,“我让你练习棍法,你居然偷偷玩琴,我让你学琴!”
老人提起一把锤子就当着白檀夏的把那架钢琴给砸坏了。
“爸息怒,夏夏知道错了,她以后都不会了,你就饶了她这一次吧。”稍年轻一些的女生在白檀夏的耳边响起。
老人的声音更加凶恶吓人了,“饶了她一次就有下一次,不以规矩不成方圆,我就是要让她明白什么是她该做的什么事不该做的,把时间花在这些乐器上面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现在就罚她出去顶着花盆给我站着,站够了八个小时才能放她进来,要是花盆掉了她就给我重新!”
“爸,外面可是下着大雨啊!夏夏她才八岁啊,难道你不觉得太严厉了些吗?”
老人丝毫也不收敛,愈演愈烈,“哼,慈母多败儿,把她给我拉开!”
白檀夏的嘴里逐渐的发出了痛苦的生意,宋祁年也被坐在自己身边的女孩给拉回了注意力。
“啊……”
白檀夏不知道自己脑海里的东西都是什么,她只知道她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的痛苦,脑袋也好似被人狠狠的敲打一样痛苦,让她不由得捏着拳头往自己脑袋上砸。
“白檀夏,白檀夏你怎么了?”宋祁年发现白檀不对劲的时候她已经开始砸自己的脑袋了,而且自己怎么叫都没有用。
她才出了车祸该不会是脑子坏掉了吧。
白檀夏毫无征兆的忽然一下就倒在了宋祁年的身边,脸色刷白,嘴唇也一点血色都没有,看上去很吓人。
宋祁年什么也顾不上了,抱着白檀夏就赶紧往往医院跑。
宁清姿想追上去都已经来不及了。
宁清姿看着宋祁年消失的身影,而她就仿佛被丢弃在了这里一样,不甘心的提着裙子,深深的咬下了自己的唇。
深夜的医院病房内。
宋祁年点燃了一根药,站在窗口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孩,眸色也愈发的冷锐。
主治医生拿着白檀夏的症断书最近病房,看到宋祁年的手上捏着烟,他道:“这里是医院,禁止吸烟。”
“检查结果出来了,她是受惊吓过度,也是被疼晕的,但是根据她颅内的情况来看,她这应该不是车祸伤引起的,我怀疑她是已经开始恢复记忆了。所以你带她去了哪里让她受惊过度?”
医生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迷惑的看向宋祁年,好似在责问,他这个当丈夫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祁年:……
我就带她去吃了个饭而已,你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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