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言这会才真的被南家认可。
他领悟了南烛的话外之音,身上忽然涌现出一股力量,反手扣住南笙的手,两人的距离像是被无限拉近。
南烛打开车门,调侃道:“幸亏当时是在澳洲,这要是在国内,二爷怕是能直接上热搜吧。”
傅墨言:“……”
一句话,打碎傅二爷一身气势,顿时让他重回尴尬。
“不会有下次了!”傅墨言冷声道,像是在和谁做保证。
“行了,我先走了,你们也赶紧回家吧。”
她开着车车子消失在视野里。
南笙在傅墨言臂弯里转了下身子,抬头看着他,眼底略带戏谑,“二爷,其实也不是不能再有下一次。”
喝醉酒的傅墨言,可比醒着时可爱百倍。
南笙没说出来,怕这人恼羞成怒。
然后就算这样,傅二爷该怒还是怒。
他单手拎着南笙在怀里转了一圈,低头咬上她的唇,手臂如钢筋一般,紧紧箍着她的细腰。
柔软相触,体内沸腾的血液像是被点燃。
南笙耳畔似乎回响着傅墨言的那句话:“我很喜欢!”
触及的肌肤瞬间滚烫,心尖暖意蔓延,她抬手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身,仰头主动靠近。
一吻过后,时间飞逝,南笙在他怀里轻轻喘着气。
傅墨言的下巴靠在她头顶,呼吸有些粗沉,晚风轻轻吹拂,散去一身滚烫热意。
“南笙,下次我再乱打电话,你就直接扇我一耳光,把我打醒吧!”
南笙一惊,想抬头看他,却被姿势限制,视线被局限在他胸口。
“怎么忽然这么说?”
傅墨言没说话,一反常态的沉默,手掌不自觉的轻抚上南笙侧脸。
他没忍住,低头在她轮廓精致的侧脸留下一个个吻,动作轻柔而痴迷。
如果南笙能看到他的眼睛,就会发现傅墨言眼底的深沉滚烫,深情如许。
他在害怕!
因为南烛的那一番话。
想到有朝一日,南烛会将南笙带走,永远消失在傅墨言面前,傅墨言完全不能接受,心底已经忍不住暴怒,想要毁灭,想要咆哮……
上车后,南笙就有些累的靠在傅墨言怀里。
傅墨言享受搂着老婆的感觉,手下意识的挪到南笙腰间替她按揉,“哪里不舒服?”
南笙轻阖着眼,挪了挪他的手:“这里。”
傅墨言才给她揉了一下,就听到南笙问:“深城最近有什么事发生吗?”
她忽然睁眼,微微侧眸就能看清傅墨言脸上的表情。
傅墨言一张脸冷峻英挺,两笔浓眉微微一皱,就多了几分压迫气势。
他深邃的眼眸透出几分思索,最后还是缓缓开口。
“萧雨昨天就和我说了,你母亲的事情已经在深城传开了。”
他握了握南笙的手,“你放心,我已经让他去处理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南笙又重新阖上了眼,语气懒懒的。
“没必要。”
傅墨言表现的有点漫不经心,刚说完这句话就想到前不久南笙还因为他的隐瞒生气。
话音一转,声音立马正色了几分。
“主要是怕坏了你的好心情。既然玩,就好好玩,这也只是件小事情。”
南笙轻轻颔首,“还有其他事情吗?”
陆鹿今天表现的确实有点怪异,南笙看着怕是还有其他事。
傅墨言捏她手的动作一顿,似有疑惑:“应该没了,萧雨没说过其他事。”
说完半晌没听见南笙的反应,低头一看,她竟然已经睡着了。
下车后,傅墨言抱着南笙回房,南洛小心跟在后面,
南笙睡得并不沉,刚上楼就醒了,回到房间后人反倒轻松了几分。
她推了推傅墨言,“奔波了一天,我去给你找衣服,你准备洗漱吧。”
傅墨言本来想说这些小事不用南笙来,但话到嘴边,忽然一个人乐了起来。
抱着南笙亲了一下,一本正经的下楼。
南笙满脸问号,不知道这男人又发什么疯?
她给傅墨言和自己都挑好了换洗衣服,拿着手机打了个电话。
电话刚挂傅墨言就上来了,左手牵着气球,右手拿着化成一小团的,有股说不出的违和感。
傅二爷不挑食,但格外好面子。
他当然不可能在车里吃这种东西,可又觉得是这是自己老婆送的东西,舍不得丢,就这样一路带回来了。
南笙本来坐在沙发上休息,看到他这模样忽然就笑了。
“二爷准备怎么处理这些东西?”
傅二爷高冷的扫了南笙一眼,把气球绳子系到了床头,又瞄准被闲置的保险箱,准备把带棍子的塞进去。
南笙看到眼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等她洗完澡出来,这人已经拿着本书躺在床上看了。
南笙好奇的瞥了一眼,是她之前买的那些书。
“二爷还真是认真,看样子以后带孩子你能当主力了?”她淡笑着调侃。
傅墨言一本正经的看着书,“肯定要认真!”
傅墨言又道:“你负责生,我负责带,小意思。”
南笙听了这话,但笑不语。
只希望以后傅墨言不要后悔今天说出的话。
等南笙上床后,他从床头柜里抽出一本散文集,“你躺着,我给你读读书。”
南笙一愣,“胎教?”
傅墨言正色点头。
南笙也是第一回怀孕,对胎教还比较新鲜,躺着看着傅墨言。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阅读着散文,磁性的声音像是在每个字符上都装上了羽毛,从耳尖流淌过去,激起层层涟漪。
南笙忍不住揉了揉耳朵。
还真别说,傅墨言的外在条件是真的不错,就这声音,撩人撩到腿软。
她转了个身,想靠在傅墨言怀里,不料被他给急忙拦住,“别压着孩子了!”
南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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