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瓷:“……”话说你们恩爱为什么要牵连上我啊,还把人家一个好好地黄花大闺女说成是粗使婆子。
正当月瓷为自己的苦心觉得暗自委屈时,木申突然站了出来打抱不平的说道:“月瓷怎么能是粗使婆子呢?月瓷是天底下最心灵手巧的姑娘,倒是静嘉公主,那么大一个姑娘也不学学做做女红,烧烧菜什么的,还反过来说月瓷是粗使婆子。”木申一开始说的时候似乎还有些底气不足,但是越往后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在理,于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放开了声音就是一顿埋怨。
小姑娘从来没见过木申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她懵懵的看了看突然间脸红暴涨的月瓷,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她捏了捏周宁牧的手,然后站起来向月瓷和木申走了过去,“月瓷是我家的丫鬟,自然是我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倒是你,阿牧身边的小小侍卫,为什么要插手我们洛家的家事?”
月瓷以为洛晚生了木申的气,连忙冲过去拦在木申身前,“姑娘你别生气,木申是脑子不好使才会说出刚才这番话,你不要和他计较这些。”
“这怎么能行?”木申伸手将月瓷揽到身后,“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些话是我自愿说的,和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就算是要惩罚也应该惩罚我。”木申说完,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看向小姑娘,“这件事和月瓷一点儿关系也没有,静嘉公主,我知道你是明事理的人,肯定不会把惩罚强加给月瓷是吧。”
洛晚挑挑眉,任性地说道:“我可不是什么明事理的人,你还真是看错了,而且今儿啊,我还就要罚月瓷不罚你。”
木申有些着急的说道:“这怎么能行呢,静嘉公主,你不可以这样的。”
“我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因为……”木申支支吾吾把自己的脸憋得通红,到最后他看了一眼月瓷,大声说道:“因为我喜欢月瓷,所以见不得她受苦。”
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洛晚看见月瓷的眼睛一下子从惊愕慢慢变成饱含泪水,她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于是走过去拉住月瓷的手放到木申的手里,“木申,其实我对月瓷一直心怀愧疚的,她明明就是我的堂姐,却碍于身份一直不能和我相认,还要被我当成丫鬟呼来喝去,所以我一直希望她能找到一个知她冷暖,给她温暖的人,木申,你就是这样一个人。”小姑娘微笑着看着二人,她把自己手上的镯子拿下来戴到月瓷的手上,“这个玉镯,是我从前枚来京都之前阿娘给我的,可以保护人的平安,月瓷,现在你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所以不要总想着为了我做这做那,或者是牺牲自己救我这种想法都不可以再有了,以后你也会有你自己的生活要过,我也会开启一段新的人生。”
月瓷哭着扑到小姑娘的怀里,“姑娘你不要这么说,月瓷一定不会离开你,我,我不成家,也不要自己的新生活,我要一辈子留在姑娘身边,你不要赶我离开。”
“傻月瓷,我没说要赶你离开啊。”洛晚笑着拿出帕子擦掉月瓷的眼泪,“果真女儿家都是水做的,没说两句话就要掉眼泪。”
木申在一旁听到月瓷说这些话立刻着急的走过来有些委屈的说道:“静嘉公主你怎么能这样啊,我好不容易才让月瓷答应和我在一起过日子的,你这样一说月瓷又不肯离开你了,你这也,这也太坏了。”说完,他又立刻把头转向月瓷,“月瓷,静嘉公主这么精明你可不能学她啊,你之前都已经答应过我了,你以后一定是要嫁给我的,你可不能反悔啊。”
“反悔了,我现在就反悔了。”月瓷哭着从小姑娘的怀里轻轻挣出来,“我以后都要陪在姑娘身边。”
“啊?”木申失望的张大嘴巴,“那,那你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以后也要留在静嘉公主身边。”
“你留在我们家姑娘身边做什么?”月瓷有些生气的说道,她就看不惯木申那个唯唯诺诺磨磨唧唧的样子,“你的主子是圣上,做什么要来纠缠我们家姑娘?”
“二哥不是也一直留在静嘉公主身边吗?”木申有些委屈的看着月瓷,满眼睛都写满了心酸,“我为什么就不能留在静嘉公主身边?”
月瓷一时哑言,她看了看笑嘻嘻的洛晚,又看了看一脸正经的木申,最后一跺脚娇气的说道:“不管怎么样,我反正就是不同意就留在我们家姑娘身边,木丑统领武功高强,妆奴夙奴擅长乐器,眉娘可以帮姑娘打理辞花阁,就算是最不成器的我也还会易容,等姑娘又想偷跑出去玩儿的时候,我还能派上点儿用场,那你呢,你又有什么能帮上姑娘的?”
木丑被月瓷顶的干瞪眼,但仔细一想,好像自己那点儿武功在木丑面前也确实是三脚猫功夫,乐器他也一窍不通,更别提什么打理店铺,易容驯兽了,想到这里,木丑的气势立刻没了一半,他皱着眉头说道:“我本来也不是冲着静嘉公主来的,这不是因为你在她身边吗?我还不是怕你这个一根筋到什么生死关头非要冲上去伤了自己,我要是能留在你身边,怎么说也能拼了这条命给你们争取一点儿逃跑的时间,反正你活着就行,我死不死的都是无所谓的。”
这一番话说下来又让月瓷红了眼眶,小姑娘笑盈盈的点点头,“行了,那你们两个就都留在我身边吧。”
“真的啊?”月瓷一下子露出笑容,“姑娘你最好了。”
“少来。”
周宁牧微笑看着眼前的几个人说说笑笑的样子,这个时候木子悄悄走进来趴在周宁牧身边小声说道:“圣上,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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