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铁打了招呼,崔大夫又亲自把了脉,能明确的探查到病态脉象减轻的痕迹了。
崔大夫点点头,站起身来。
“小友,不知他们的病因具体是出于何种缘由,我们查看过很多医书,先前也看过脉象,并没能查出究竟。”
陈铁瞧瞧边上站着的这些人,崔大夫就将他请到自己的办公间里。
陈铁向他解释: “老爷爷,这些人都喝了君归园的茶水,君归园出了命案,水源被污染了,他们才会得这种湿邪阴症。”
崔大夫沉默片刻,严肃道: “湿邪阴症,难怪…这病症与普通症况差异显着,病人脉象更是极为隐匿。请恕老朽直言,这事情是否和小友之前与王警官调查的事情有关系呢。”
陈铁摆摆手:“无妨,案情已经明朗了。县局也在着手审讯君归园的工作。”
“对了老爷爷,外边那些人的病态您应该有所察觉。不知道有没有听闻西医院那边也出现过类似症况。”
“老朽惭愧,医术不如小友。却也能查出微末端倪,西医院那边的事我也听到堂中有人传说过。只是不知道他们的病症都是这般的一致,想必小友应该去过西医院了吧。”
陈铁没有隐瞒,“嗯我是从那边回来的,治病期间我发现他们之中,有人好像吃过某种东西,进而削弱了部分病发症况。”
“老爷爷,您应该也能了解到,这种异样的病症寻常医者是无法做到这一点的。”
崔大夫点头称是,修正堂已经算是远近闻名的正统中医流派。连他们都有些棘手的问题,崔大夫自认为除了面前的年轻人能出手,县城里很难再找出第二位。
老爷子示意陈铁落座,看了茶,然后他坐到凳子上想了想。
“小友,依老朽看来,这事或许并不是他们刻意为之。”
“不是刻意的去吃某种能削弱病症的东西么?”
“没错,老朽以为,他们应该去参加过今年七月的青云观召开的青云大会。往年青云大会之后,道馆里的人都会出售一些百宝糕。这糕点传说就是一种特殊配方制成的药糕,它的功效之一就是削治毒性邪祟。对了,咱们县里的平阳食府每年也会去那里特定一批百宝糕。”
陈铁轻手将茶杯放下,“老爷爷说的是平阳县城,那南出二十里的青云观吧。”
崔大夫点点头,“这些能去得了青云大会的都是有些脸面的,之前我在青云大会上,还碰着过市里和县里的人。”
陈铁道:“这么说,确实也能解释一些事情。西医院那边患有这样症况的人,出事前,有不少去过平阳食府。既然平阳食府会购进一些百宝糕,他们即便没有去参加过青云大会,十之八九也会吃到这种糕点。”
崔大夫道: “目前来看,这种解释最为合理一些。如果小友想证实这事,可以去青云观找人打听,一问便知。”
“老爷爷,我并不认识青云观的人,听村里人说,那里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陈铁摇头一笑,于他而言,崔大夫的说法,是具备可信度的。
“小友过谦了。”崔大夫随之笑着说道:“刚才小友能在外堂吹奏出大悲音净魂曲,怎么会不认识青云观的人?”
陈铁眼神微微一愣,“大悲音净魂曲?老爷爷,这曲子和青云观有关吗?”
“当然。这大悲音净魂曲,就是青云观里边的一位道长通过难寻的机缘,从碑文中翻译出来的。县城里还有人特意去青云观寻求过这曲子…”
“原来是这样。”陈铁想起了自家爷爷笔记后面的那首净魂曲,联系崔老所说的话,自家爷爷极有可能也去青云观,找过这位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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