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刑年起身,脚上像是生了风,大步往外走去,“取消掉,你去开车,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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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宇哲到时,田雨柔刚醒,她刚做完手术,身体很虚弱,连笑起来都有些吃力,也没什么胃口,陆非夏给她喂了点稀粥,田雨柔喝了几口就不想再喝。
“到底怎么回事?”肖宇哲问,“怎么会这么严重?”
“无知莽夫狠踢了雨柔一脚,能不严重吗?本还可怜他们失去女儿,现在想来真是活该,什么样的父母教出什么样的孩子,一家子人都是神经病!”陆非夏吐槽。
她说话时忘记自己脸上有伤,扯得腮帮子直疼,被打的那边脸看上去又肿了几分。
肖宇哲责备道:“你这脸……怎么不让医生给你看看?我看你也需要做个检查,他们下手没有轻重,谁知道有没有脑震荡。”
“我忘了。”削好的苹果也没有吃,陆非夏递给肖宇哲,被肖宇哲放到边上,“我带你去做个检查,脑震荡可大可小,不能耽搁。”
检查脑震荡的流程很简单,前后仅仅花了半个小时,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并不严重,陆非夏的脸还肿着,医生给开了消炎药,肖宇哲坐在田雨柔的病房里给陆非夏上药。
时至正午,外面的阳光热火朝天,病房里的空调开到十九度,田雨柔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看肖宇哲小心翼翼地给陆非夏涂药。
肖宇哲是a大的才子,无论是家世背景还是人品样貌都高出其他学生一筹,外人一眼便能看出肖宇哲对陆非夏并非哥哥对待妹妹那样的感情,陆非夏能得肖宇哲的倾心,不知道令多少a大的女学生羡慕,就连郑晓妍都暗暗针对她,可她似乎浑不在意。
陆非夏的心,根本不在肖宇哲身上。
“疼吗?”肖宇哲问声细语地问。
“还好吧,刚开始的时候很疼,那个老妖婆下手太狠了,竟然把我脸给打肿了!”陆非夏眼睛虚起,那双小鹿般的眸子里盛着轻蔑和不屑。
“不知道你到底去凑什么热闹。”
“你别再说了,我是后悔莫及,赔了夫人又折兵,没捞到半点好处,以后我遇见赵家人肯定绕道走,他们家的人,个个跟老虎似的,都要吃人!”
肖宇哲哭笑不得,不知不觉上药的力道又轻了几许。
病房并没有关严实,敞开了一道很小的缝隙,白衬衫黑西裤的纪刑年站在门口,透过那道敞开的微小缝隙默不作声地凝视门缝里面小声互动的两人,脸色越发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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