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将她按到凳子上:“陆非夏,你要是再不安分,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竟然真的不再乱动,任由他一点点地将她的头发吹干。
房间安静地只剩下吹风机呼呼的风声,等她的头发干了,他再度将她抱起来,往卧室走去,到了床边的时候,陆非夏的眼睛虚开一条缝隙。
“你看起来好眼熟。”她模糊不清地说,“你长得好像我老公啊。”
纪刑年没理会她这个神经病。
“可是他去医院陪另一个女人了。”陆非夏一巴掌拍在他的肩上,“我老公不在家守着我,不好好努力工作干掉坏人,却跑去守护另一个女人了,我怎么那么可悲。”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好好工作?”纪刑年忍不住反驳。
“你还帮他回答,你别装了,我知道你不是他,这个时候他是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陆非夏神色痛苦,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只有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慢慢滑下。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一直不以为然,我不明白,嫁给自己心爱的人,怎么会等于踏进了坟墓呢,可是现在我明白了,不相爱,便是坟墓,坟墓。”
她窝在纪刑年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纪刑年叹了口气,轻手把她放到床上,凝视着她好看的眉目,他沉沉地问:“夏夏,嫁给我,你后悔了吗?”
没有人回答他的话,陆非夏蜷缩着身子,已经睡沉了,他轻轻抹掉她眼角的泪痕,身体里不知道何处在沉寂地难受着。
把她额前的发丝捋到耳后,他低声说:“陆非夏,我不会放你走的,无论我是否已经得到我想要的,我都不会放你走。”
然后,他起身,离开她的卧室。
宿醉的后果是,陆非夏第二日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房间里,但是从皇冠酒吧到她醒来期间的这段记忆全无,她揉着发疼的额头,下楼的时候王婶已经过来了。
“夫人,您醒啦,我刚煮了醒酒汤,您快喝点,可以缓解头痛的。”王婶笑呵呵地说。
“王婶,昨晚我回来后是你帮我洗浴换衣服的吗?”陆非夏喝汤的时候顺口问道。
王婶摆手:“不是我,夫人昨晚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去了,都是先生帮忙的,醒酒汤也是先生让我熬的,说你醒来后可能会头疼,先生真爱夫人。”
爱她?!
陆非夏呵呵,纪刑年怎么可能爱她,这话听着真搞笑。
“他什么时候走的?又说去哪里吗?”陆非夏问。
“先生七点多出门的,司机来接他的,应该是去上班了吧。”王婶回答。
陆非夏若有似无地点了点头,她上楼翻出昨天画好的绑匪的外形,决定将这东西交给警察局,毕竟这是唯一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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