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可以穿假的，酒不能喝假的。

穿假鞋，最多被人念叨一千多年。

喝假酒，指不定当场就噶了。

“哦哦哦，我忘了，他们不是喝酒的，是卖酒的！”

单青衣连连点头，

“所以，你卖假酒？！”

江白：......

单青衣‘眨了眨’眼睛，好奇问道，

“那坛女儿红，你喝了么？”

和画家的破事相比，单青衣显然对那坛女儿红更感兴趣。

江白点头，“喝了。”

“你还活着？”

“这叫什么话，我当然活着。”

“那不就是假酒嘛！”

单青衣很失望，说好的酒里有毒呢，怎么没把这家伙毒死？

为了自己的声誉，江白竭力撇清，

“酒是真的酒，毒是假毒，所以我没被毒死。”

单青衣反驳道，

“那我问你，真鞋上换个假鞋带，假鞋垫，它还是真鞋吗？”

“这...”

江白想了想，严谨回答道，

“下次我试试。”

这鞋是真是假，江白不知道。

但江白相信，自己如果穿着这么一个鞋子，出现在李风侠面前，那家伙应该会被逼疯的吧？

左脚，真鞋，假鞋带，假鞋垫，假鞋标。

右脚，假鞋，真鞋带，真鞋垫，真鞋标。

最好左脚阿迪，右脚耐克王。

强迫症？逼的就是强迫症！

单青衣继续说道，“你这真酒掺了假毒，没把你们毒死，他就是假毒酒，那假毒酒也是假酒啊！”

江白：......

整件事，越描越黑了。

江白赶忙换一个话题，

“如果你瞎，是因为画家想让你我更加亲近一些，你能获取更多我的信任，那有一件事，我需要告诉你...”

“什么事？”

江白诚恳说道，

“我从一开始，就没怀疑过你，准确来说，至今我遇到的所有人，都没有被我怀疑过。”

“嗯？”

单青衣有些不解。

江白既说，有一道目光，落在他身上，不怀好意，要害他。

为什么又如此肯定，他遇到的所有人，都不是那道目光的主人？

“原因很简单。”

江白没卖关子，

“和那道目光相比，你们太弱了。”

太弱了？

单青衣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她自己弱小，倒是可以理解，江白这个老东西毕竟1218岁，见过的强者数不胜数。

可同样的道理，江白见过这么多强者，第三次神秘潮汐，第四次，第五次...

这么多人里，竟然没有一个让他生出怀疑？

“连空天帝都不行？”

江白摇了摇头。

空天帝第一次出现在江白身边，江白连逃跑的念头都没有。

只不过，单青衣的问题，引来了江白另一个思考：

那道目光的主人如果现身，自己会逃走么？

江白摇了摇头。

难。

逃不掉的。

只能和丫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