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望轩,你我同门一场,怎可以把话说的这般难听?”穆青青哭鼻子道。
“呵,”时望轩勾着唇,笑得很寒:“更难听的话还没说出来呢,你还要听吗?”
穆青青彻底破防,或许是丢脸,或许是感受到了羞辱,她捂着脸扭头低泣着跑了出去。
王越见此,一直按捺着的怒火彻底爆发:“时望轩,你找死!”
他推开挡路的杨华,然后赤着脸一拳捶了过去,却不料被时望轩轻松挡住,并一脚狠狠踹飞了出去。
力道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王越顺着门摔到了小院外面,倒地不起。
看着王越痛苦的神色和挣扎爬起的狼狈模样,杨华眼中闪过一道惊愕,在看到时望轩一脚踹完仍旧轻松自如丝毫无事的样子,杨华心里震撼万分。
刚才来时,没有感知到时望轩的修为,他以为是时望轩这些天没有长进,却不想是长进颇多,已经到了杨华现在想感知都感觉不到的地步。
他感觉不到,那想必定是筑基了。
可什么样的神人能在短短几个月内就能轻而易举的从无到筑基呢?
杨华不信时望轩是靠的自己,便更加坚信其中一定有什么宝贝。
若是能得了他的宝贝,自己今生往后的路就不愁了。
但是……
杨华咽了下口水,看了眼面前微具压迫感的时望轩,他心知自己如今靠抢算是没了希望,那就只能靠来日想个计谋出来。
来日方长,杨华不会像这俩傻子一样,不会看人脸色。
于是杨华立马换上谦卑的神情,连连后退几步道:“时望轩,你别生气,你不愿意我们来,我们以后不打扰你就是了,我们这就走。”
可偏偏地上的王越还觉得自己被时望轩这个以前唯诺的废物踹飞是个很丢脸的事情,但自己又打不过,于是真能强撑着嚷嚷道:“时望轩,你私下殴打同门,师尊不会放过你的!”
时望轩丝毫不慌,道:“一般弟子无事不得随便上峰顶,你们难不成得了师尊允许?”
这下,王越就跟被掐住了嗓子一样,说不出话来。
要说时望轩跟同门扯出争端可能会被罚,但时望轩若是反咬说他们私自上峰顶干扰嫡传弟子修行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毕竟这峰顶上,还有另外一个、在师尊心尖尖上放着的嫡传弟子。
那后者绝对百分百会被罚的很惨。
王越说不出话来了,气的胸口钝痛。
杨华见势不妙,拽起王越就想赶紧离开,生怕时望轩真的跑师尊那里告状。
其实是他想多了,
上赶着去挽酝那里别说告状,就算是现在喊一声师尊时望轩都喊的心不甘情不愿,当然不可能去。
但这种时候把挽酝搬出来也是真好使,
要不是萧玉书躲在床底下给时望轩传音叫他拿挽酝跟萧玉书说事,时望轩还真想不到怎样以除把他们打死之外断了他们再次来这里打扰自己的心思。
时望轩:还得是黑面。
萧玉书:还得是师尊。
可就在王越被杨华生拉硬拽往外走的时候,这小子不知从哪儿来的胆,冲着时望轩大笑起来,声音透着浓浓的嘲讽意味。
“时望轩你踏马得意什么?真当自己成了嫡传弟子就能跃上枝头高人一等了?我今天就告诉你,你住的这个屋子,原来就是玉书师兄养狗的地方,你在他眼里,不过只是一条狗!”
时望轩一听,瞬间就变了脸色。
床下的萧玉书也一脸懵逼,然后心里顿时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
“闭嘴!快走!”杨华一听,顿时后心一寒,使出了浑身力气扛起王越就跑了出去,速度飞快的消失在了竹林中,连带着王越的嘲笑声也在竹林中渐渐消散。
听着外面逐渐安静的气氛,
萧玉书心里团成了乱麻。
他心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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