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酝也不例外,
可即便如此,
挽酝也并没有像萧玉书想象中那样追问,而是微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说来也巧,前些日子,为师也做了个梦,梦里也是奇怪的很。”
听此,
没来由的,
萧玉书心头跳了一下。
随即,他便听见挽酝自顾自讲述了起来:“梦里,为师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那个地方不似修真界民间古色雕木的质朴,也不像宗门仙家环山环水的静雅。
挽酝身处其中,看着脚下平坦异常画着奇怪条纹符号的道路,他心生疑惑外看见了前面云雾渐散后露出的一座巨屋。
只能是说是巨屋,
若说是院落,可又没这么小,
若说是大殿,可看起来又像是住人的地方。
的确就是住人的地方,
挽酝顺着大开的门进去后,在里面一堆奇怪布设铁器之中,看见了一个人。
“在那里,为师看见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穿着露胳膊露小腿的古怪单薄衣服从环形曲折的楼梯上走下来,”挽酝是在自我讲述着梦境,可双眼却紧紧关注着萧玉书紧绷的面色。
“楼梯很长很大,那个孩子很小,下来的时候没扶稳,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摔得双膝溢血,手掌也被划了个口子。”
挽酝瞧见自己这话说完,眼前少年放在身前的手不着痕迹的动了动。
他眸光一动,继续道:“为师曾在那孩子踏空的瞬间过去帮扶,却发现那只是一道虚影,为师根本碰不到。”
“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小的孩子摔得那般疼。不知为何,那个地方与这里不同,并没有半点灵气,小孩子的身体也格外的脆弱,血擦了又擦还是止不住,伤口也没有在上了药之后快速愈合。”
挽酝说着,眼中浮现一抹真实的心疼之色。
“那个房子旷大至极,又几层之高,却再没了旁人。偌大的屋中,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人,为师亲眼旁观那个小孩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跑到有水的地方清洗伤口,再拖着伤腿去另一个相距很远的房间自己给自己上药包扎。”
“整个过程,那个小孩唯有一开始摔倒时流露了几分痛色,之后便是满面坦然镇定,流了这么多血,居然一滴眼泪没流,一声痛呼没喊。”挽酝说的很多,很细,说的萧玉书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为师很奇怪,才这么点大的小孩子,怎会一个人在这么大的屋中,即便是摔得那般重,那般疼,即不哭不闹也没人来照顾,这到底是为何?”挽酝说到最后,眉头微蹙,眼含不解。
“他家中的长辈爹娘在哪里呢?”
谁知道呢?
他们或许忙忘了自己吧。
萧玉书牙关咬的很紧,
挽酝所言,其实并不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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