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问,
这是你该问的吗?
问我也不告诉你!
萧玉书心里憋着气,声音更加沉了些:“跟你有何关系?把钥匙给我。”
而时望轩却嗤笑一声,当着萧玉书的面直接将钥匙揣进了兜里,并道:“我若是不给呢?”
“你不给?”
你他妈的不给我好像也没法拿你怎么样,
萧玉书心里苦逼道。
怎么着,
那话本子到头来给你的启发就是大晚上锁我屋门?
“师兄觉得那个话本子里的故事如何?”时望轩双手抱臂,倚靠在墙边斜着头,发丝随意垂落在肩上脸侧,透着慵懒轻佻的气息,可面上神情却不这么轻松,那双眼睛迸出的光亮,无一不是紧紧凝在面前的萧玉书身上。
萧玉书被盯得头皮发麻,心里也麻,可面上只能装作沉静不耐烦道:“无聊至极。”
“无聊至极?”时望轩嘴里嚼着他的话,眼底暗了暗,继而又掀起眼皮朝萧玉书那张冷惯了的脸看去,除了微蹙的眉和不耐烦的眼神外,什么自己想要看到的神情都没瞧到。
时望轩手往一边的桌子上摸了下,随后举起了一本话本子,在萧玉书面前晃了晃,意味深长道:“这话本子里的故事着实有意思,师兄不想看看么?”
这话本子萧玉书一瞧,心里就沉了个彻底。
妈的,
该来的总会来,
胡先我***的!
“师兄难道不好奇,为什么会有人一面行善一面作恶,还只抓住一个人不放?”时望轩话越说到最后,咬字越缓越重。
他要是再重一点,萧玉书心就蹦哒蹦哒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里面这个大公子,对血脉缘亲的庶弟做的恶事,跟你可真像啊。”时望轩轻笑了句,笑意发凉,好似嘲讽,又好似别的什么。
这萧玉书怎么听不明白,时望轩此话百分之一万是在试探。
“呵。”
对付这种试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只见萧玉书在极短沉静过后,突然讥笑一声,道:“这么说来,你跟那个庶子也相差不大。”
若是以往,听见萧玉书对自己这般嘲讽,时望轩定然要转动大脑搜肠刮肚的想出一连串的更难听的话来反击回去,可此刻,他不仅没有露出半分怒意恼色,反倒半眯起眼,继续道:“师兄怎的没否认我的话,书里那个大公子,可是两头做人啊。”
我知道,
没人比我更知道了,
但是你绝对不能知道。
知道时望轩今日要是没试探出个好歹来绝不会罢休,萧玉书只能怀着忐忑的心,用了江湖上最恶心的一招。
扣屎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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