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哥,那些老师打算怎么罚萧玉书啊?”
“萧玉书怎么就跑禁地里去了呢,那可是大错啊......”
“唉,要是我在试炼场上多撑一会儿,亲眼见到发生了什么事,也能进去做证人了。”
这些说话的弟子都是生面孔,哪个班的都有,都曾是受过萧玉书施以援手的小弟子,只是因为能力有限,没在试炼场上撑到最后,因此只能等在外面别无他法。
薛肆瞧着这些小弟子,心里虽然把握也不怎么大,却也不忍心泼这些人一片好心的凉水,因此故作轻松道:“放心吧,玄天宗的那些长老都是护短的,定不会让萧玉书吃了苦头,你们快别在这儿围着了,里面还僵着呢,一时半会儿完不了。”
“该上课的都去上课,该吃饭的都去吃饭,各自安安心便是。”他说完,见这些弟子脚步停停断断的还不肯走,索性又道:“不走?行啊,要是让我发现你们谁是旷课出来的,我可就......”
“肆哥再见!”
“走了走了......”
“有消息记得同我们说一声啊!”
顿时,众人做鸟兽散,溜的飞快,看来都是旷课跑出来的。
薛肆见此不由得轻叹一声,双手叉腰摇头道:“好小子们。”
说完,他转头又朝身后的议事厅望了一眼,脸上的轻松乍然消失,取而代之的逐渐拧起的眉峰和面上的凝重之色。
“何时结束?”这时,身后响起一道淡淡的声音。
薛肆闻言转头看去,只见丹姝站在一旁,双目也是望向前方大门未开的议事厅。
她道:“为何僵持这般长?”
萧玉书心里的盘算,那日丹姝也是有所耳闻,虽然有点不解,但也没做什么意见之谈。
可那时这个萧玉书分明胸有成竹,怎的今日被困在里面这般久还没出来?
这点缠绕甚多,她不由得蹙起了眉。
对于丹姝,薛肆的印象大多只是好好学习为人坚韧沉稳上,也没见过这人跟萧玉书有多少交集,此刻见到她出现在这里好似也挺关心萧玉书的情况,薛肆倒是有些意外。
“自然是有人想借此挑事。”薛肆说完随即挑眉瞄了一眼丹姝身后神情不好的丹华后,他又道:“你真是到哪儿都带着你这个‘年纪轻轻’的师弟啊。”
‘年纪轻轻’现在用来形容丹华除了阴阳还是阴阳,丹姝听得懂,丹华也听得懂。
不过前者不能给予任何表态,后者也不敢有任何表态,所以这两个丹都陷入了沉默。
沉默之中,薛肆忽然想起道:“玄天宗长老基本上都来了,你们怎么不同你们师尊一起去逛逛?”
丹姝只道:“师尊想来不喜闲逛,一来便进了药房......”
“细数之下,咱们虽然离开学府这么长时间,但二师兄也不至于连药房都找不见吧。”关东煮的店里,一桢跟着令柔在里面大吃特吃,一边吃还不忘随口提一句。
柳如兰摆弄着串串签字,愁眉苦脸的明显心不在焉,看一桢这个没心没肺的吃这么香,她没忍住从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并道:“吃吃吃,你还吃的下。”
“掌门师兄他们到现在都没出来呢,萧师侄闯了这么大的祸,不知道要被怎么处置,你居然还在这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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