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宏突地站在上官卿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一脸的严色。上官卿绕开了他便走边道。
“有急事去相府一趟回来再向父亲禀报!”
一见上官卿走了出去,上官宏脸色愈发连看,指着他怒道
“来人,把公子带回房间好好看着,他今天要是踏出相府一步,我唯你们是问!”
自己都病的不成样子还要乱跑,上官宏被他气得差点倒了过去,几个家丁上前围住上官卿,把他扣住拉了回来。上官卿一脸着急,努力挣脱却挣不开。
“父亲你这是干什么,我真的有急事要出去一趟。”
上官宏气得眉毛都要竖起来了,快步走到上官卿身边,扬起的巴掌却停在了半空,最后只得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了一句逆子。
“在你伤好之前哪儿都不准去,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
要不是上官家人丁单薄,他不知道打了这个逆子多少顿了。
“父亲,父亲,父亲!”
任凭上官卿在后面如何呼喊上官宏只当没听见,自顾自朝院外走去,七八个家丁生拉硬拽地把上官卿拉了回去。
饶是如此上官卿仍不死心,敲门打窗闹了一夜。
白芷熬不过去他是不信的,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白芷那样的人,不活个百八十年他都是不信的,可是他的的确确是看见了那么多血从她身体里面淌出来的。
白芷,你不会真的撑不过去吧?
北宁樾今夜宿在书房,哪家个侧妃的房里都没去,指骨分明的指节敲打着桌面。白芷的消息他已经听说了,她是聪明过人,不过是为言容所用。所以她的死活对他来说并无多大影响,只是究竟是谁要杀白芷,还是在言容的船坊上。
他们在河面上遇见傅宁和华敏她们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若是有意那与白芷受伤又有没有关系。
如果是有人刻意做的,那他的目的是什么?白芷还是言容,上官卿是和白芷一同落得水,他却安然无恙。所以说杀手的目标里没有上官卿。
船坊爆炸的时候,所有人都离开了只剩下他们两个,要杀言容不会是那个时机。
要是所有的一切,打从以救人为由进入言容船坊,再到后来等到众人都离开再动手都是有人算计好的,那那个人是谁,是言容吗,是他想要除掉白芷所以设下如此一个局。可是他救她的时候紧张的神情不似作伪,如果不是他就只剩下一个人有这样的本事了。
大司马,云复。
云复居然不和他商量就对白芷动手,他现在是有些不把他这个主子放在眼里了,看起来他得提醒提醒他,到底是谁才可以说了算。
“告诉大司马,明天在老地方见面。”
白色的衣袂,红色的嘴唇,黑色的瞳孔,此时北宁樾就是一个立于黑夜之中的修罗。
“是。”
黑色衣服的男子面容浸在暗处看不清神情,可是语气是铿锵有力的坚定。
随着黑色衣服的人离去,北宁樾眼中的戾气一点点消散。
如此不安定的夜晚,却也有人欢喜地紧。譬如,宫中紫云殿的凤阳公主。
“你再说一遍,白芷熬不过今晚?”
如花面容,美眸里尽是欢喜,那侍卫恭恭敬敬行礼又道了一遍
“据相府的人说,白芷伤得严重,可能撑不过今晚了。”
他刚一说完北倾颜就站了起来,和着高兴的笑声发出。侍卫哪里明白公主为何会对一个普通女子如此上心,听闻她病重居然还这么高兴,可是她是公主也不敢冒犯半分,恭恭敬敬垂着头。
“我就说区区一个土匪也敢打容哥哥的注意,好好的山匪她不当,偏偏要痴心妄想,企图攀上容哥哥飞上枝头。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现在把小命都搭上也算是她活该。也罢,谁叫本公主仁厚,明天就去送她最后一程。”
都是因为白芷她被罚在宫中不得出宫十日,害她都无法看见容哥哥,现在她病重得要死了她去送她一程,若是奏名皇兄想必他也会允准的。
她等了容哥哥那么多年,又岂是一个粗鄙女子就可以抢去的。
满宫的太监宫女一见不高兴了好几日的公主殿下突地如此高兴了都带了笑意,心里都感激了这个白芷几分。
要知道,他们公主可是从不为丞相大人以外的人上心的。
现在生死关头的人白芷若是知道她的性命有这么多人关注不知道是什么感受,青离青月青云三个丫头在白芷床前忙前忙后,端着一盆盆清澈的水进来,又捧着一盆盆红通通的水出去。
不过那么一会儿光景,白芷姑娘怎么就带了这一身伤回来,那么多的血,好似都把她身体里的血流尽了似的。
不止他们三个,整个屋子里的太医都忙得不可开交,丞相下了命令,无论如何也要救活白芷姑娘。他们虽是太医,可是毕竟丞相大人名声在外,是谁都不敢招惹,只盼着这个姑娘命大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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