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在你这里输了很多钱吧?”
王冲和二爷坐在床边小桌上喝着茶水,王冲轻抿一口茶水说道。
“哦,懂了,是河尸案对吧,这件案子可和我没关系。
我可是遵纪守法的老百姓。”二爷连忙摆手,神色略显惶恐道。
“我们又没说你和这案子有关。”徐月光微微一笑,让二爷脸上的惶恐之色一滞。
旁边的王制丈也哼哼唧唧:“你刚才当着我们面杀人,要不是王头在,我现在就把你抓了。”
刚入衙门,心中还坚守着正义,时间久了就自然被磨灭了这狗屁的正义之心了。
绝对的权力与势力下,正义和规则都不够看呀,还是太年轻了。
旁边王冲听见两人声音后心中摇头,面上却显的有些惶恐,
“你们两个干嘛呢?
二爷什么都没做,你们什么都没看见,听见没有?”
他给了王制丈后脑勺一巴掌。
懦夫……王制丈心中对王冲更不屑了。
“是,大人。”
王制丈有些不服气,但依然恭敬拱手道。
徐月光依然带着微笑,让二爷眯了眯眼。
看向徐月光的眼神也危险了几分。
但王冲看见这一幕却在心头冷笑。
这是对徐月光有想法呀。
徐月光长的确实挺标志的,但你想碰别人的菊花,也得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王冲装作没有看见二爷的眼神,要碰徐月光,肯定是二爷死。
那一秒十人的实力,他看了都胆寒。
“二爷别生气,我两个手下都不懂事,刚收的,回去肯定好好调教。
不过二爷,那几人是真的在你这欠了钱么?
没别的意思,就问问。”王冲拱手道。
二爷听后眼神更危险了。
这让三人都戒备了几分,不会真是这人干的吧。
王冲小心提防周围,心头一个咯噔,大意了,如果真是二爷干的,说不定会将他在这里灭口。
只要将他灭口,这个案子恐怕也没人敢查了。
这地方荒僻的很,尸体一烧,谁能说是二爷干的?
有嵩山派做背景,这种小地方,谁又敢说是二爷干的?
不过王冲虚惊一场,二爷先是沉默着盯着三人扫了一眼,随后脸色忽然转变,仰头大笑,
“哈哈哈哈!”
“大人问,我自然是要说的,毕竟咱们可是良民。
那几人吧,是在我这里欠了一些钱,不过欠的不多,以他们的身家来说,还是还的起的。”
二爷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水:“我都没有催他们,那几位可是我的大客户,我都不敢得罪的。
更别说,杀他们了。”
他缓缓将杯子放下,脸色认真盯着王冲,
“谁告诉你,我杀了他们的?”
王冲:“……”。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如果他说了,对方还有命么?
“上次不是来调查调查出来的么?”王冲呵呵笑道。
“所以我就来再问问,回顾一下案情。”
二爷眯了眯眼:“但上次我可没有说这些给你们?你们怎么知道的?”
王冲:“……”。
好家伙!
上次没说!
也就是说不是他的人故意不记录,而是这帮王八羔子故意隐瞒!
这事情越来越明了了。
王冲感觉大概率就是这群人干的。
河尸,杀手,嵩山派。
是赌坊还是赌坊背后的嵩山?
嵩山的人他并不认识,那群杀手还真的很有可能是嵩山的人!
王冲深呼吸一口气:“呵呵,这个么,是我们小道消息,二爷都这么说了,我们自然是相信的。”
“徐月光,制丈,我们该走了,别打扰了二爷的雅兴,那二爷,我们就告辞了。”
王冲觉得这地方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他真怕对方将他灭口了。
说完,不等二爷回答,他拍了拍王制丈的肩膀,起身就想带着两人离开。
但刚转身准备离开,二爷忽然叫住了王冲。
“哎,王捕头,别着急呀,等等,我这里正好有只鸡,您拿回去炖汤喝。”
二爷招了招手,有人将一只笼子拿了进来,是刚才那被打败的斗鸡,此时伤痕累累,在笼子里面奄奄一息。
王冲回头,就看见二爷将手伸进笼子内,捏住那满是疮痍的鸡脖子,手上一用力。
咔嚓~
顿时,那本来就只剩一口气的斗鸡被他捏断了脖子,彻底见了阎王。
捏死那鸡后,他将鸡拿到王冲身前,
“来,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总不能让王捕头空手回去,您以后可得多关照关照我们赌坊。
我们赌坊要出事了,可会惹得很多人不开心。”
他笑的很纯真,但在王冲眼中却格外阴森。
王冲没有拒绝,接过鸡微笑道:“一定一定。”
三人拿着还在滴血的鸡离开了。
等到三人走后。
二爷和手下站在大门口目送三人离开。
“二爷,这些人怀疑到我们了?”二爷身边,一个精瘦汉子目露精光。
“查查这件事谁告诉他们的,这事不能牵扯到我们,否则会对我们赌坊造成影响。”
二爷双手负背,眼神凌厉:“我们手下没人对那几个公子哥动手吧?”
“没人,就收拾了一顿,但确实没有杀他们,我仔细询问了的。”
精瘦汉子认真拱手道。
“行,不是我们的人就好,不过这事嫌疑确实和我们最大,本来还想瞒过去,现在看来也瞒不了了,只能让上面去说说了。”
虽然他们可以杀了王冲,但毕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让上面解决这些问题最好不过。
……
另一边,
王冲带着两人急匆匆离开赌坊,生怕后面的人追上来。
离开赌坊之后,王冲速度就极快,王制丈都快跟不上了。
“王头,您慢点呀,这么急干嘛?”
王冲回头瞪了眼王制丈,“你没看出来,二爷有想干掉我们的意思吗?”
“我们刚才都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如果不出意外,这人,就是二爷杀的,我回去问问知县大人,看看他怎么定夺!”
“记着,这件事,你们和谁都不能说,上面如果要保赌坊,那你们知道的越多,也就越危险,我们几个,都是上面的障碍。
所以,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明白没有?!”
王冲毕竟混迹官场多年,很多事情看的比两人要长远很多。
王制丈挠头没听懂,但徐月光却明白了一点。
就算是赌坊杀人,那也不过是杀了几个人。
为官的,谁会在乎几个公子哥的死活呢?
赌坊钱要孝敬他们,几个公子哥的命重要,还是自己的利益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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