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了眼睛,默默的对自己说着“看不见看不见看不见了”,然而好像并没有什么用,睁开眼睛还是看见那个忧伤的半透明状的幽灵,没有多一个,没有少一个,什么催眠什么的没有什么并没有什么用对吧。
“傻丫头,在做什么,摇头晃脑的?”
炎天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好像这个动作已经很是熟悉了。
“嗯,没什么,想忘记些该忘记的。”
我傻笑道,却突然想起爸爸妈妈不是说回来吗,怎么这么多天了还没有到?
我想这是个问题,可如今这两条人命,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让自己好生记上一记,免得忘了。
“张sir,找到林安柒了。”
警方的实力自然不可小觑,不过找到用处好像也不是很大,虽然我觉得他就是凶手,虽然是凭借着我女人的强烈的第六感有感而发的,但是能为他做最好不在场证明的人便是我和炎天。
我自觉这个侦探做得蛮失败的,探个案子,还让自己成为了最好的证人。
“人员关系也调查清楚了,这是资料。”
张尚峰拆开了手中的资料,厚厚的一沓纸,我只是想说他们的关系到底是有好复杂?
“嗯,第一位死者许娇是林安柒的未婚妻,而据他们公司职员称,林安柒与这位死者林丽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林丽你们看,这是他死前与林安柒的合照。”
“这不是许娇吗?来事务所委托的人就是她。”
羽渊看了照片思索道。
“如此很明显她撒了慌,至于为什么要撒谎我们等会儿讨论,先继续看。林丽却又是林安柒的弟弟林子生的未婚妻,也是林子生带她进的公司。但是林子生由于打架被捕入狱,这两日正好是他母亲的60大寿,放他回来两天。可是她母亲正好过完大寿就病逝了。至于还有牵连的就是他们的一名员工,徐祖,是林丽的前夫,而且在他屋内发现了许娇死时装在罐中一样的不明气体的罐子。”
“这样看来徐祖是最受怀疑的人吧。”
炎天在一旁检查着尸体,他似乎对尸体什么的真的没有什么感觉。
“如此看来是这样的,证据若是出来了,那怎么狡辩好像都只能作为借口了。”
张尚峰蛮无奈的感叹道。
“不过有个问题,到底为什么林丽要撒谎呢?若是嫁祸其实很简单吧。”
“这倒不假,比起这个所谓的证据,我倒是更在意这个林丽的谎言,这么没有掩饰的谎言让我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羽渊的一番言论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假如这两起案件有什么关联,那便着实让人有些细思极恐了。
先从手法来说,第一个死者许娇真是被解尸放在一种全新气体中,为了防止的是什么我倒真不知道,但是如此手法真心残忍,第二个死者林丽,沉入海底却在三天后才被发现,如此可能性只有两个,一是凶手根本就不想让尸体再现人世,二者就是凶手故意用某种方法让尸体沉下去几天后再浮起来,或者是像警察示威,或许是有别的什么原因这就不得而知了。在者就是凶手的凶器是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警方的第一反应不是寻找凶器,或许是被这个特殊气体迷了眼,又或许是警方对我们也同时隐瞒了些什么,所有的问题都还只是一个谜而已,而这个谜的入口到底在哪里呢。
让我反思的是,这起案件的凶手究竟想做什么?用最粗暴的方式把凶器藏在徐祖房中,再者让我们怀疑我们自己就是证人来做不在场证明的林安柒,那唯一有着情理之中关系的林子生便足足摆脱了关系没了嫌疑,只是他有前科,而且在这么大家族的企业为什么不帮他出狱,而且所有案件发生的时间都如此巧合,凶手若是杀人,动机大约只能是情杀了,这两个女的好像除了绑了男的自己的职位地位都不是很高,但若是情杀,杀完后毁尸灭迹难道不好,如此大张旗鼓还把我们卷入了进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自觉虽是个探案的新手,但毕竟是侦探事务所的一员,若能破个案立个功什么的还是不错的,毕竟相信百分之八十的孩子从小就有个侦探梦……话题扯远了,言归正传,这个案件到底要从哪里入手呢?
我们一行人跟着警方来到了审查室,审查室的待遇还不错,竟然咖啡伺候,还有甜点,连嫌疑人都要分等级是不……“
你知道你未婚妻去世的事情吗?”
张尚峰坐在林安柒对面心平气和的问道。
“知道。”
林安柒轻轻抿了口咖啡,表情十分淡定,不过用无所谓这个词或许会更好,他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你的未婚妻死了,你怎么还能如此淡定?为什么不报警?”
“我的未婚妻死了,我该怎么做,你是让我求爷爷告奶奶,把那个凶手骂到死,让我的未婚妻回来是不?再者说了,你们警察的软弱和无能我比谁都清楚,比起求你们这些无能之人,倒不如靠我自己来得快一些。”
林安柒自己觉得自己说得这番话甚有道理,特得意的又吃了口甜点。
“那好,警方是否无能我们会让你看见的。现在你回答我,案发当时,三天前的夜晚,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在哪里,在做什么,他们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说着,他指了指隔了层玻璃的我们。
大概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我们在跟踪他吧。
“还有其他要问的吗,没有我可以走了吗?与其和你们这些警察浪费时间,倒不如去咖啡馆坐上一坐,至少还知道享受人生,每天拿着枪纠结上是不上的日子可不好过你觉得呢。”
他说着起身准备走了.
警方好像也拿他没辙,不放他也没有其他理由再留下他,自是只能看着他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哼,这样的人,活着为了什么,这般目中无人,倒像眼睛被狗吃了一般。”
紫凝自是不服气了些,不过也正常,她如此一个愤青的女青年,看看世俗倒也能成长不少。
“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又何必与他这种人一般计较,若真犯了事,我们定有本事将他绳之以法你说是也不是?”
“哟,丫头倒是蛮自信的,说说看你的办法,将他绳之以法的办法。”
炎天鼓弄着他那双桃花眼,却也是极好看的。
“办法什么的倒也没有,只是我觉得凶手如此明目张胆挑衅警方,倒不如让警方接受他的挑战,我们将计就计,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不过玩这种游戏最怕的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如果我们能牵着他的鼻子走,这就……”
我学着炎天的模样戏谑的挑了挑眉,倒被炎天嘲笑了一番。
“你眼睛太小,挑眉不好看。”
“哦。”
总觉得这是最适合他的语气词,再找不到别的什么话对他说。
“好了,丫头,那你说说如何牵着他的鼻子走。”
“嗯,这应该是场情杀案,凶手也定是个嗜血成性的人,他既然明目张胆的来了,自然说明他的计划还没有完,我觉得他还有下一个目标,我猜测下一个目标应该是徐祖。顺便问一下,一般来说凶案发生了警方的第一反应不应该是查凶器吗,那么,凶器呢?”
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但我总觉得既然要合作,既然下定决心要破了这案,还是要问个清楚明白,至少大家不能藏着掖着的吧。
“凶器……”
“小允也是,既然别人不想说,那有为何定是让别人说个清楚明白,不该听到别听,不该看的别看,这样才能更好的生……活。”
许久没说话的启明突然道。
不过我总觉得他好像一点也不关心这场案件,倒是蛮关心我的一举一动,他在暗示我什么?比起这个,我总觉得他可疑才是真的。
“哈,小允,倒也不是不告诉你,只是觉得女孩子听了不好,毕竟是一场凶案,让你们脑补情节什么的……好吧,告诉你也不妨。第二起凶案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先用安眠药让死者睡着直接丢入海中,至于第一起,没有什么固定的凶器,是刀,随便什么刀都可以,死者除了头部和腿部的肉没有剔除,其他部位全部被刮了个干净,也不知去了何处,大约早已被周围牲畜舔舐干净了吧,发现时其他部位都浮在上部,你没有看见,想必是不知道那手法有多精纯细致,皮上没有一点肉,骨头也完好无损,所有的精细脉络都一一理顺了来一根不少,也不知身前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才下得去如此黑手……”
想必是听见了紫凝的呕吐声,张尚峰终于停住了最,说实话,他讲得眉飞色舞的,很是激动,倒像自己在讲一个很有趣很生动的小故事,不过,很是可怕。
不过真的是我想多了,张尚峰倒真真没藏什么私心,仔细想想,倒真……有些恶心。
想必也是,作为凶器的刀子只要被擦干净,那样没了痕迹的伤口根本无法比对,自然凶器没有什么作用,而且凶手这样的有自信,这些东西想必也早已处理得完美,不过这凶手倒是真的比我想象中的更加可怕,不知道他死后是要被多少野狗分食才能赎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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