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风……”
沈满知抓握住床单的手攥紧,声音微哑,呼吸声变得急促又沉重。
她怕疼。
秦宴风圈着她的腰提起又落下,在她身前低哑又深情,“我轻一点。”
沈满知难耐地仰头轻哼,攀附在秦宴风肩上的手都快要抓握不住。
……
晚上六点。
意识复苏那一刻,沈满知的思绪突然有点空白。
腰间懒散的搭着一只手腕,后颈窝有浅浅的呼吸热气袭来,半睁开眼,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大部分城市夜晚的光色,透射进迷离的光晕。
她闭了闭眼,背靠在某人怀里,身上套着件松松垮垮的睡袍,应该顺便也给她洗了个澡。
单手撑起身来,将被子轻轻往他那边压下去,然后视线落到那张五官过分俊郎的脸上,薄薄的眼皮下,躺着一弯长而弯的睫毛,一张薄唇性感得要命,凌乱的黑发搭在眉间,有种撕漫男的俊美。
脑子里突然想起他动情时惊艳模样,半睁着狭长的眸子都染着猩红,咬着她的锁骨。
眼神凝了下,翻身下床,出了卧室,洗漱完,倚在吧台处喝了一大杯纯净水。
地上铺了羊毛毯,她坐下来曲起一条腿靠在背垫里,烟雾弥漫。
“你这是在抽事后烟?”
身后响起低沉却清冽的声音。
沈满知没什么表情的吐出烟雾。
秦宴风走过去长手一伸就拿走了她嘴边的烟,弯下腰去把人捞起来。
沈满知的手垂下,在他怀里低着头,掩着眼,看起来乖巧得很。
只是他侧身偏头去亲她下巴时,却看到了她眼底的委屈。
秦宴风:“……”
他换了手,直接就着公主抱的姿势将人抱起走到客厅,顺便丢了烟,往卧室走。
将人放在床上,秦宴风顺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不从哪儿掏出一颗糖,塞进她嘴里。
“弄疼你了?”
沈满知舌尖抵着荔枝味儿的糖,微微皱眉,“离我远点。”
秦宴风有种餍足之后的慵懒感,不管面前这只小狮子怎么炸毛,他都能游刃有余地顺着她。
“缠着我的时候可没见你叫我离远点……”
话没说完,沈满知就欺身捂住他的嘴,“一码归一码。”
秦宴风的笑意从眼睛里跑出来,扯下她的手腕,顺势将人压倒,“那我们继续。”
沈满知心里一惊,扯着浴帽腰带,“我明晚要演出。”
“嗯……”
秦宴风含糊的语气之下是亲吻的水渍声,避开她容易裸露在外的肌肤,一寸一寸地往下,再次攻陷。
记得有次,朋友起哄叫他打电话让沈满知来接,她当时在电话里开玩笑般说你求求我啊。
【……我求你一次,日后换你求我,我一定不会心软。】
她终究是被自己压在身下耳鬓厮磨。
呜咽声从女人口中溢出,承受不了的kuan感让沈满知陷入迷乱中无处挣脱。
“秦宴风……你轻一点啊!”
如愿以偿,秦宴风低头吻在她唇边,餍足又贪婪,“求我啊。”
她不肯。
沉沦,下陷,跌入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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