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妮苦笑,“担心我被那女人联合我爷奶欺负呗。”
原来,在陈家人出来的这段时间里,陈母总算目睹了解女儿的处境有多为难,被爷奶、父亲使唤得团团转不说,那女人和孩子的需求,陈家人一概吩咐春妮做。
春妮要是有所不满,陈奶奶立刻大嗓门地骂得她狗血淋头,不管身处何地,让春妮十分尴尬难堪。
陈母当然气不过,几乎天天跟陈奶奶吵。
总之,这个春节是春妮有史以来过得最糟糕的。
陈妈能一人撑起这个家,思想是有些顽固,但不至于死脑筋。她很快便意识到,只有自己离婚才能让春妮离开重男轻女的陈家。
“带你离开?别说陈叔不愿意,恐怕你爷奶更不会同意!”秋宝并不乐观。
陈家人不傻,眼看春妮能赚钱养家了,他们哪儿舍得放走一个大好的劳动力?何况她还有一个土豪闺蜜,以后不管那个女人生多少孩子未来都有保障。
身为长姐,她有义务担起弟妹未来生活的责任。
“所以咯,他们从出来那天起一直吵到回去……”春妮开始发牢骚。
才回去短短几天,听说亲妈回娘家带着舅舅婶婆等人找陈家人干架三次了。
“有什么好吵的?你已经成年,可以自己选择跟谁。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借你一名律师速度解决,省得夜长梦多。”
“律师?不用吧?有点小题大做。”春妮犹豫不决。
平时说得轻巧,一旦父母真的走到那个地步,做儿女的心里终究不是滋味。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别到最后闹得父女成仇,像我这般。”秋宝拍拍她的肩头,颇有感触。
她跟这对父母没半点情分,不在乎,所以对他们只有忍,忍无可忍时只能翻脸成仇。
当然,不是谁都像她这般无情。
春妮没找她请律师,而是要了一名律师的名片。方便她咨询了解相关法律制度问题,再将律师教的方法告诉亲妈,让其跟陈家人谈判。
这个过程,春妮没跟秋宝细讲。
秋宝也没多问,日子该怎么过怎么过。快大三了,课本内容与选修的课程比别人家事有趣得多。
一眨眼,一个多月过去了。
莆田那边的两层小楼已建成,砖瓦结构,品字房型,中间那栋是主屋,有两层楼,每层有两房一厕一厅。左边那栋是厨房,右边那栋是仓库,收纳茶摊、工艺品之类。
三个老人都住在一楼,二楼是客房,不管用不用得上,简单的床椅柜等仍安置妥当。
小楼的设计很简单,远远看着不起眼,内部结构方便老人们的日常起居。后院的草坪和菜地、小果园让他们自个儿解决,老人决定的,说闲着也是闲着。
老人家要求不多,鸡鸭狗必须养的。
工程人员用材环保安全,房子建好后加以处理,再四面通风晾一周就可以入住。
搬家的那天,姥爷孙三人依依不舍,殷殷叮嘱:
“以后就剩你跟小候住了,平常你一个人在家出入记得锁门……”
“夫妻相处贵在包容,别学那些年轻人动不动就吵,动不动就闹离婚……”
“阿宝,这两套房的房产证是你名字吗?”
秋宝一怔,“是。”
“那就好。”老人宽慰地笑了。
这一刻,秋宝忽然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搬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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