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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强大的威压，无一不说明面前的女子，是个不好惹的主。

她为什么说，要么加入……要么死？

姜星舟脑海中的思绪飞速转动，不禁为自己想当然的猜测有了几分后悔。

那若是清风……不是张沐白呢？

“所以……你是如何得到这枚信物？”

就在这时，冰冷的声音响起，令姜星舟感觉如坠冰窖，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

她明白，自己如今深入虎穴之中，又岂能轻易而退？

她索性朗声反问道：“你给的路，我为什么必须要做个选择？”

姜星舟短时间内已经思考过，这芙蓉若是要杀她，易如反掌。

但现在并没有杀她，那么这显然就是个试探。

既然是试探，便说明那清风定是交代了些什么。

念及此处，她没有过多犹豫，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芙蓉的玉手撑住下巴，目中凶相毕露，周身涌出寒冰之力，这与她的气质截然不同。

但恐怖的气息，却直击姜星舟心神。

姜星舟感觉脑海刺痛大作，她意念一动，金光流转周身。

天地规则之力感悟至脑海，她抬起头，向前迈出了一步。

即便如此，这一步，在威压之下，她迈得极其艰难，像是跨越了鸿沟。

但跨出这一步后，她浑身一松，仿佛自己所牵引的天地之力，在对抗着这股威压。

芙蓉“咦”了一声，猛然收起周身威压。

“看来你已经领悟了天地之力。”

她的言语之中，还带着几分感慨。

姜星舟则满头大汗地抬眼盯着芙蓉，忽然有些触动。

先前突破之时，她不过隐隐感受到一股天地之力。而如今，在芙蓉的威压之下，她竟然发觉这股力量，原来可以为己所用。

甚至，可以与之对抗。

芙蓉此时收敛目光，淡淡开口：“不灭夜，只是一个选择。加入这里，并不会限制你的自由，相反，你可以自己选择里面的任务、情报、奖赏颇多。甚至……有许多拍卖会也难以一见的东西。”

这般情形的组织，莫不是鱼龙混杂？

姜星舟眉心微皱，沉声问道：“不问身份？”

“不问。”

“那这组织，岂不是任何人都能加入？”

“并非如此，所有欲加入者，都得走一条路。”

听到这里，姜星舟微感诧异，也就是说，这个组织在拥有各界人的同时，情报也异常丰厚。

她如今初入归海，所有的事情还不清楚，加入这个组织，真是一个无法让人拒绝的选择。

姜星舟突然问道：“你不杀我了？”

芙蓉笑靥如花，说道：“那是故人信物，你起初不说，我怎么确定你是不是杀了人得到？”

“那现在确定了？”

“是。”

这番对话下来，姜星舟也生出几丝疑惑，芙蓉这究竟是如何确定的？

随即她惊出了一身冷汗，想到自己展露的九转不灭神功，恐怕在大能面前，一眼就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