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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使鬼差的，他喃喃地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的，以前的九香，像个单纯的孩子，无邪天真到让人嫉妒，纷扰的世间，既有如此干净纯碎的人。

九香闻言，又是‘噗嗤’一笑，握着刺在他身上的剑转了一圈，看着男子痛苦的脸都皱成了一团，嘴里溢出让人反胃的腥味。

她心情大好，幽幽地说：“我变成这样，不是你们为之吗？这是好事啊，我不傻了。”

“你给我个痛快吧。”男子咬牙，目光愤恨，一开口血就流了出来，谁能想到，当年他们以为的傻子不过是她单纯而已。

落在她手里，他是没想过活着，他以为九香抓到了他，会立刻杀了他，可谁知，她想魔鬼似的，一点一点的折磨着他。

生不如死的滋味，他尝够了。

“痛快那自然是要给的，不过不是现在，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抓到你的？”

九香一派优雅的拔出了他身上的剑，鲜血涌出，腥味散漫在周围各地，九香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味道。

男子痛的脸都扭曲了，红着眼睛咬牙道：“你什么意思？”

九香同情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慢慢地擦拭着剑上的血，语气平缓：“当然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很聪明，借着魔气掩盖住自己的气息，可你终究是自私了点，只管自己死活，不管其他人死活，想想我还挺为她感到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