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宝义点头，确实如此。

“李亚芝即使知道，也不会知道的太多。而李亚华也就是个傀儡，也知道的不会太多。但李亚芝肯定清楚她姐夫阴春波犯法了。否则，她就不会显得那么慌张。”王猛说道。

于宝义服气了，王猛这么一说，他越发觉得就是如此。

“实际上，我们即使查亚华公司的账目，也查不出什么来的。”王猛又说道。

“啊？为什么？”陆鹿问道。

“阴春波把账目做的天衣无缝，难道还会让洗钱的亚华公司露出破绽来吗？而且，即使那些向他输送利益的人，敢把他阴春波交代出来吗？交代出阴春波，他们也会因为输送利益而被绳之以法。所以，暂时，阴春波，我们还动不了。”王猛说道。

“那怎么办？阴春波的培训可只有三个月。三个月后，他可就回来了。那时候，我们的工作就会陷入被动。”于宝义有些急了。

要是等阴春波回来，那事情就更难办了。

“你不是已经试探出李亚华是在撒谎吗？”王猛看向陆鹿。

“恩尼，事实证明，李亚华根本就没和未来互联网贷款公司有过接触，因为我们查到的李亚华和该公司的聊天记录，虽然确实是打字，不是语音，但是，以李亚华名义和对方对话时的英文输入，有很多错误的语病和单词。我试探了李亚华的英语水平，她绝对不会犯有这种错误的。而对方既然是冒充境外的皮包公司，也更不会出现这种错误。所以，李亚华是在撒谎。也就是说，她只是看到了这个不是她参与的聊天记录，而实际上这些东西都是别人伪造的。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判断，就是怕暴露，阴春波自己亲手制造了这些东西。他的英语水平肯定不高。而由此判断，李亚华与未来互联网公司的电子合同，也是阴春波一手炮制的，没有假他人之手。”陆鹿说道。

“不错。李亚华确实是在撒谎，可就因为她撒谎，我们才无法定她的罪。因为互联网上的那些聊天记录和合同都是假的，除了转账记录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所以我们也就无法获得她犯罪的证据。撒谎，不是证据。聊天记录也作为不了证据。“王猛说道。

“李亚华不是承认贷款事实了吗？”陆鹿问道。

“她是承认了，但那只是口头证据，在没有物证佐证的情况下，口头证据有用吗？就像你承认你杀人了，被杀的人呢？找不到被杀的人，怎么定你的罪？你一旦翻供，神仙也没辙。未来公司如今已经被梅国方面吊销，根本也就无迹象可查了，所以说，我们掌握的东西根本就形不成证据“王猛说道。

“啊？白忙乎啦？”陆鹿一脸失望。

”倒没有白忙乎，起码我们知道了亚华公司和阴春波是有联系的。不过这就是笔糊涂账。以目前我们掌握的证据，拿下阴勇和李亚华都不是问题，但想直接扳倒阴春波不太可能。所以，我们只能迂回前进，才能奏效。“王猛说道。

迂回前进？

于宝义一蹙眉。

“你不知道什么是迂回前进？”陆鹿从后视镜里看到蹙眉的于宝义，问道。

于宝义摇头：“知道，但是，我担心效果出来了，影响也出来了。”

“放心，有我老大在，一切都不是问题。就是直接毙了阴春波，我老大都能摆平，知道为什么吗？”陆鹿得意地说道。

于宝义摇头。

“我老大是首长的干儿子！”陆鹿神秘地说道。

啊？

于宝义大吃一惊。

擦！

王猛差点开门跳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