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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出城玩，还是在北周发动战事之前。也正因如此，她才被北周人劫持，害死了小宝的父母。

想到这里，凌卿绾不免觉得难过。

“是的。”卫荀轻声道。“就当是你陪我。”

说是她陪卫荀，但凌卿绾心里清楚，卫荀是为了陪她散心，才做此决定。

正好解决了凌楚楚这个大麻烦，自己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思索片刻，凌卿绾答应下来。

现如今，凌楚楚在京城乃至整个大越都可谓是臭名昭着。

侍卫禀报来禀报去，都是说的凌楚楚不好，静妃早已经习惯。

“先下去。”

待到侍卫说完，静妃不耐挥了挥手，催促侍卫离开。

正巧，宋至诚从外面进来。

“母妃心情不好？”

他一眼便看见静妃神色阴沉，俨然是被气得不轻。

“你来的正好。”

静妃面对宋至诚时，神情缓和不少。

她招呼一声，让宋至诚来她旁边坐下。

“凌楚楚近两日的事迹，你可都有听说？”静妃忙询问道。

原本她对凌楚楚印象就十分不好，接二连三的做出丢脸事情，静妃更是对凌楚楚没有任何好印象。

别说待不待见凌楚楚，她现在甚至不愿多看凌楚楚一眼。

“我知道。”宋至诚低眸，目光透露着几丝深意。

“唆使自己的舅舅算计凌卿绾被当场拆穿，就算是离开凌府也不消停。这样的女子，你当真还想继续留着？”

看宋至诚反应好似有些为难，静妃气不打一处来。

都到了这一步，宋至诚竟还不打算放弃凌楚楚。

“母妃，这件事情我自有度量，您放心，她所作所为我心里都有数的。”宋至诚同静妃说道。

“有数？我看你已经被她迷了心智！”静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宋至诚眉头紧皱。

“你之前说她不简单，身上还有你能利用的地方。那现在呢？她已经不是凌府的小姐，你还能利用她什么？”静妃如何都想不通这个问题。

就算并未发生这些事情，凌楚楚还是凌家大小姐，那又如何？凌府已经没落。京城中随意就能挑出比凌府地位更高家世更好的千金小姐。

“诚儿，不是母妃说你，你哪怕真心喜欢凌楚楚，看她做的那些荒唐事情，你现在应该也把她看清了。”静妃语重心长，劝宋至诚道。

“我不是喜欢凌楚楚。”宋至诚露出嫌恶神情。

静楚楚现在在城中名声已经烂透了，就连久居深宫的静妃都有所耳闻，他怎会喜欢这样一个女子。

可……

“母妃，我之前和你说过，凌楚楚身上还有利用之处，其实说的不是凌府。”宋至诚顿了顿。

犹豫片刻，他打算告诉静妃。

“凌楚楚背后有股神秘势力，连卫荀的人都查不出来对方身份。我想，如果我能拥有这股势力，别说宋至清，连卫荀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宋至诚咬紧牙齿，语气格外严肃。

“神秘势力？”静妃听得云里雾里。

也就是说，凌楚楚背后还有一座靠山，且对方实力十分强劲，极有可能卫荀都不是他的对手。

但他们为何要一直死守着凌楚楚不放。

静妃仍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