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声音悠悠婉转,仿若那泉水一般诱人,千细的身子宛若柳叶一般的娇小,那腰间仿佛一掐便会被掐断,站在不远处时如画一般的美景,却又透露着一股的神秘。
“的确……”原本说是来看胭脂,只是话到口中却该了,而是从怀中拿出这药方来,“这便是子如姑娘的药方,子如姑娘你只需要吃几幅便会好,”
“如此多谢秦公子,妾身还因为这病而烦恼,就怕这人病重了……”说着便神色暗淡,并没有在多言,只是如此的模样,反而更加惹人心怜。
“不知道秦公子是否有空,让妾身招待一番,妾身也好回报公子,”说着便对秦浅伸出手,而此刻这秦浅犹豫了一下。
看到这古零鈅期待的目光,终究点了点头,进入这古零鈅的闺房后,很快就有着一股淡淡兰花的香味,这房间的白色不如胭脂的豪华与奢侈。
却也是落落大方,舒雅极了一看上去便知道,这女子涵养很好,四周围还有着那檀香的气味掺杂在其中,书卷摆放在那桌上,小巧的梳妆桌上整洁又赶紧。
一眼望过去就犹如当年那夏至的房间一眼,是很规矩的大家小姐的摆设,“让秦公子见笑了,子如才来几日,还未曾来得及收拾这房间,”
听到这话秦浅看了看这古零鈅,就看到这古零鈅一脸的嘲笑,神情落寞的为秦浅倒茶,“妾身命薄,误信他人,最终……”
说着那眸色仿佛要哭了出来,扭过头一脸倔强的将眼泪逼回去,听到这话秦浅哪里会不知道,所谓命薄一般都说没有福气,女子福气在于男子。
而此刻这误信他人,在联合前面一句,便可以断定,眼前这女子应该是信错了男子,所以才会被卖到这种地方来。
“子如姑娘,虽然在下不才,不过你若有什么困难,大可来找我,我虽然没有几分本事,只是在这对方,却多多少少还是说的上话,”很多男人都有的通病,那便是对美人怜惜过头。
而眼前这男人便是如此,他心疼这胭脂命苦,又怜惜眼前这子如的身世,虽然此刻胭脂跟子如,自然是胭脂重要,只是这不妨碍他对子如同情心泛滥。
“还是不劳烦秦公子了,妾身在这挺好的……”只是听到这话秦浅却不肯苟同,因为这鬼地方哪里好了?
“子如姑娘,你是好女孩,不应该在这地方,你若有困难,在下一定会鼎力相助,”如此的温柔,若是他人恐怕会感动,只是古零鈅却心中冷冷的笑了笑。
却半点未曾表露在脸上,而是轻笑的摇了摇头,脸上苦涩多,“妾身一介女子,早已经落入青楼之地,就算出去了又如何?岂会有人在信妾身,妾身也在难找良人,与其如此妾身还不如在此地蹉跎人生,女子本就该认命,妾身也喜欢了认命,”此时此刻的古零鈅将,这苦命女子演绎的淋漓尽致,对生活的无奈,对这人生的绝望,也对这外面的恐惧,种种都表现在那脸颊上。
那一刻神情的暗淡,可是心疼死这秦浅了,秦浅觉得眼前这女子,并没有表面上那般的坚强,反而是脆弱的让人心疼,她那淡然的笑容下,恐怕是早已经苦涩满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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