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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将筑灵术交出来，否则……”

藏书楼前方广场之上，气氛变得格外的凝重。好半晌沉默之后，掌门元灵子终于沉声开口：“谁允许你擅自动筑灵术这般的灵技？你还懂不懂规矩？”

众位长老也死死地盯着林牧，想从他眼神中看出点什么。但是面对掌门的质问，以及长老们的包围，林牧眼神中依旧古井无波，没有半点畏惧的意思。

他可没有忘记，再也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外门弟子，再也不是那个不会修炼的废柴。也不再是那个只会忍让，却让别人得寸进尺的男孩，他已有足够的底气。

双手抱拳，恭敬的行礼。但林牧始终面向的是掌门：“掌门，诸位长老，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灵虚宗的规矩，从来都只针对与弟子辈，不是长老级别吧？”

不卑不亢，甚至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气场。林牧抬头直视着掌门：“我进入藏书楼，所拥有的权限就是全部藏书。既然我有缘找到筑灵术，为何不能修炼？”

眼神一变，以一种怀疑的目光看向元灵子：“难道掌门明白，这筑灵术的特殊意义？或者这筑灵术牵扯到宗门什么大的秘密？我也不能知道吗？”

“你……林牧，你放肆！就算现在你是名誉长老，也不可对掌门如此无礼。你这些年的修炼，以及心性的磨练都到哪儿去了？这般浮躁？”

淡淡一笑，林牧自己都觉得很是无奈。为何到现在大长老还能说出这样的话？这些年的磨练？心性的成长？难道就是要磨掉一切锐气吗？林牧不认同。

“长老，就算我以弟子的身份，问您一句。您所认为的修炼，磨砺心性，难道就是为了让我言听计从？任何事都要听从你们的摆布？提线木偶？”

“还有，这些年我的遭遇，我受到的百般羞辱，究竟是谁造成的？若不是你当年的一念残忍，我会落到这般模样？现在你振振有词？想过自己所作所为？”

言下之意就是，既然他林牧对于灵虚宗还有利用价值，而且这价值并不低。那么眼下的一切，都应该是宗门对他的补偿？没有直接索要掌门之位就算好了。

并非林牧太过张狂，而是因为他有这个底气。筑灵术已经在手，那么想要修炼回灵根也是非常迅速。灵虚剑气与剑灵加持，掌门之位本就是他的。

转头看向元灵子掌门：“掌门，您倒是说说，这灵虚宗还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踏足的？还有什么功法是我不能触碰的？或者说，你在害怕什么？”

“你……”元灵子无言以对，他很清楚，之前的那一场赌局输了，也就是大阵失败之后，所有的筹码都要重新来过，必须倚靠林牧，灵虚宗才有希望。

提步上前，与掌门元灵子擦肩而过。林牧丝毫不在意将后背留给前者。他知道不论是谁，至少目前还不敢动他，牵一发动全身，七块碎片只有他能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