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半仙的眉头皱成了一块，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我。

维维一脸好奇的看着我，“我说林源，你不是吧？你有没有和程沁雪发生关系还要问别人？”

“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也不想去回答她，说了一个字后又闭上了嘴巴。

维维还想说什么，却被宁缺拉住了，然后他自己小心翼翼的问我：“林源，你这个样子该不会是觉得程沁雪突然变成了这里的圣女，然后觉得你和她没戏了吧？”

“我……”我并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讨论自己的私人感情，哪怕他是我的生死兄弟，也依旧如此，直到好一阵后，当我终于看清他们眼里的担忧时，这才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点了点头，“圣女，应该是一种和尊贵的身份吧？古代人那么喜欢讲究门当户对，我和她要是没发生点什么还好，如果真的发生了点什么……”

“沁雪是我的学生，她的性格我最清楚，她不是那种在乎彼此身份差距的人。”见我患得患失到了这种地步，罗教授摇头说。这老头在男女爱情方面很开明，在我和程沁雪走得很近的时候，他一直都对程沁雪的选择持支持态度。

换个时间换个地点，我肯定会十分感激罗教授这么成全我们，但现在，我却只能反问说：“可她还是原来那个程沁雪吗？”

所有人都沉默，自从程沁雪被丧尸抓伤，醒来时眉心多出个雪花印记后，大家都觉得她的性格和气质都完全变了样。

过了好一阵后，还是维维这个唯一的女人打破了沉默，“林源我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程沁雪？”

我愣了愣，在最初的时候，我盯着程沁雪看只是因为她长得像雪女，后来哪怕是觉得和程沁雪已经那个啥了对她言听计从也只是因为我畏惧雪女。

可如果说我真的不喜欢她，那我为什么又会在她上轿的时候觉得失去了什么，以至于现在还这么患得患失？

理不清楚，但却又偏偏理不清楚，我只能摇头回答说：“我不知道。”

“好吧，我算服你了。”维维对我说，“但我认为，你如果喜欢程沁雪的话，就不应该去怀疑她的身份发生变化后会不会离你而去；就算你不喜欢她，完全只是想对她负责，这样的事你也应该自己找她当面问清楚。”

“这怎么好问？”我说。

“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有什么不好问的？”维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怒了。

“可万一，她和我真的那个啥了，但那个啥的目的又别有用心呢？”我说，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事，毕我们来到这里几乎全靠程沁雪指路，而且，在那些人跪地喊她圣女的那一瞬，我隐约还感觉到我们之所以会掉进这个空间，似乎也并不那么简单。

听我这么一说，大家又开始沉默了起来，哪怕是维维那个男人婆，也面露忧虑之色。可也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院外突然有人声音嘹亮的喊道：“圣女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