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丹丹冷笑道:“到了那时,守一也会让那些人后悔的。”
“难道说他敢犯法!”梅好兵猛然站了起来。
“爸爸,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说,让那些人后悔,就一定要犯法吗?不是你女儿吹牛皮,想要整治这些当官的人,办法多着呐。就连那个宣思贤,也是一样。”梅丹丹傲然的站了起来。
鲁南连忙拉了一把说:“丹丹,你可别瞎来。守一的想法,就是宁可让朋友负他,他决不做有负朋友的事。”
“南哥,我知道。要不是这样,我早就下手了。不就是一个珠宝商人嘛,能有什么好得瑟的地方!”梅丹丹撇了一下嘴。
“好啦,好啦,你们少说两句吧。我来问你们,小李帮了我们梅家这么大的忙,应该怎么来表示心意呐。”梅好兵连忙打断了二人的争执。
听到这样的问题,鲁南皱了一下眉头。眼前的麻烦还没有解决得了,哪有时间去考虑什么报答的事情呐。
他是外人,不好说得太多,只好朝梅丹丹歪了一下嘴。有了鲁南这么一个动作,梅丹丹也就换了话题:“爸爸,周家那小子,你打算怎么处置?”
这是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别看周家已经退了回去,只要周帅没有被放回去,周家都不可能会放手的。
“还能怎么样?判他一个三年、五年的刑期,也算是便宜他嘞。”提到这事,梅好兵就有一些恼火。
也难怪他会如此生气。在自己的保护之下,还差点送掉了父亲一条老命。
“爸爸,周家那边的势力,也不可小瞧哦。”梅丹丹有些担心的说。
一听这种泄气的话,梅好兵圆了眼睛:“丹丹,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梅家的人,会怕了什么人?”
就在鲁南制止梅丹丹报复宣思贤的时候,宣家珠宝店中,陈管事走进了齐老供奉的工作室。
到底是专业人才,齐老供奉这儿除了毛料之外,就是书籍。还有一样,就是品茗的一套工具。
“老陈,来得正好。我刚泡了一壶好茶,快来尝尝。”齐老供奉热情的邀请道。
“好呐,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看来我老陈这个人,也算是有口福的了。”陈管事打着哈哈坐了下来。
两个人也不说话,连续喝了三盅茶。“老陈,你说吧,又发生了什么事?”齐老供奉用手捋了一把胡子。
听到对方说话中特意点出了一个‘又’字,陈管事苦笑一声。这个又字一加,说明了老爷子对宣家少爷的极度失望。
“老戚走啦。”陈管事说。
“哦——”齐老供奉捋胡子的手,一下子停了下来。
“他把股份退给了少爷,带着太太走啦。”陈管事补充说。
齐老供奉按在茶几上的手一抖,把茶盅打翻在桌子上。
他也不扶茶盅,只是捋须笑道:“走了好,走了好。省得不明不白的在一起,时间长了也不是一回事。用股份换太太的自由身,老戚这事做得洒脱,做得爽快。”
笑完之后,齐老供奉又问道:“少爷是怎么说的?”
“收下了股份,什么也没有说。”陈管事回答说。
“哦——少爷。嘿嘿,好象是变化不小啦。放在从前,说什么也不会收下股份的。”齐老供奉感慨了一句之后,发现陈管事沉默不语。
“老陈,还有什么事情吗?”他又问了起来。
“老爷子,燕南飞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陈管事说了一句。齐老供奉一怔,连忙问道:“小燕怎么样啦。”
“很好滴。守一让他当了太湖商贸公司的总经理。疗养院之外的生意,全部交给他来负责。”陈管事介绍说。
“这不是很好嘛,守一果然是个识才的人。老陈,你怎么有点不高兴呐。”齐老供奉发觉有些不对。
陈管事苦笑道:“我们这位大少爷耶,已经变得我不敢认啦。”
叹息之后,他把宣思贤在疗养院出事的时候陪翁鸣三喝酒,去了疗养院又当面斥责胡军是臭保安的事介绍了一遍。
说到这儿,连同将珠宝店改为‘思贤珠宝公司’、将段家财产压掉一个亿的事,都给说了出来。
“混账,混账!宣家的子孙,怎么都是如此混账之人呐!”齐老供奉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连连走了几个圈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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