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部长,你说得不错。象你这种有气魄的人,自然是用不着我这么一个后生晚辈来进行评论。
只是我想问上一句,你老在国际上商谈的时候,是不是也能如此颐指气使,盛气凌人。
也能随意让波音公司的老板降价,也能让法国香水公司的老板降价?如果不听的话,就让他们的企业关门。
如果做不到的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只是一个关起家门来作威作福的懦夫!”李守一的反击,可不是一般的犀利。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被人比作是懦夫以后,都不会有多好受。
象桑白这样的官员,被李守一这么一个小商人给蔑视,那真的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知道什么叫外交谈判,知道什么叫大局?为了能让我们华夏和平崛起,我们要忍,我们要让!
哪象你们这样,只知道唯利是图,只知道吸取民脂民膏,却没有一点大局意识。”桑白勃然大怒道。
到了这种情况下,李守一已经是忍无可忍。更何况,东方白已经为了自己的事,与桑白撕开了面皮。
到了这种情况下,自己如果再要忍让,那就不是让,也不是忍,而是当了一个缩头乌龟。
幸好有了路由心的预防措施,这才让李守一压抑住了心头的怒火。
要不然的话,直接把桑白赶出门的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此时,他不怒反笑道:“桑部长,我提醒你一句,刚才那句话用错了对象。我李守一不是官员,只是一个普通的生意人。
不管怎么一个说法,也谈不上吸取民脂民膏这样的罪名。再说一句,我是赚了不少钱。
而且,我希望赚得越多越好。因为,华夏还有不少老百姓过着穷苦的日子。
我说这样的大话,不需要你来承认。因为我的钱去了什么地方,天知地知,我的良心知道。
你刚才说到要忍要让的话,我听得懂。只是我想问你一句,华夏出口的商品价格低了以后,人家要反倾销。
高了以后,人家又不高兴。这么一来,是不是总要听人家的吩咐?应该怎么定价,一切都由那些主子说了算嘛。
你能让波音飞机降价吗?你能让人家把F_35的战斗机卖给我们吗?你能让人家把高级数控机床卖给我们吗?
不能,你什么也不能。除了朝着自己的同胞发火,我不知道你还能做出什么有益华夏的事?”
说到这儿,李守一停了一会。
扫视了一下坐在对面的官员面孔后,不屑的来了一句说:“桑部长,如果说对着洋人是俯首帖耳,
对着华夏百姓是耀武扬威,这也能称之为你的气魄,我只能说上一句,呸!”
说话的时候,他毫不客气的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
面对这么一种肆无忌惮的藐视,桑白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他又有些颓败的坐了下来。
“年轻人,你不懂,你不懂的。我们华夏还处于落后的状态。要忍让,要友谊,要韬光养晦,要争取时间来让祖国和平崛起。”
这个时候的桑白,说话语气明显缓和了许多。
尽管如此,李守一并不准备放过对方。
他很明白,今天不借着这个机会把事情给说清楚。到了日后,还是会有许多不开眼的人找上门来。
更重要的一条,李守一的心中也有着足够的把握。有了良种的奉献,自己已经得到了国家最高层的认可。
如今的疗养院,只要不作出叛国之举,象桑白这种级别的官员上门找麻烦,完全可以不屑一顾。
“是嘛,我们要友谊。这么多年来,我们勒紧裤带支援了欧洲的一张明灯,支援了东南亚的一个小霸王,支援了……
换来了什么?换来的是敌视,是叛变,是用我们支援的武器装备来侵占我们的领土。
是嘛,我们要忍让。
‘银河号’在公海被查,我们忍让了;大使馆被炸,我们忍让了;飞机被人家撞下来了,我们还是在忍让……
你说我们华夏落后,我承认是比不上那些发达国家。可是,我也要问上一句,难道还比建国之初困难吗?
那个时候的老人家,敢对美国佬亮剑,敢对北极熊动枪,好像也没有把老天给捅个洞嘛。
这么多的忍让,换来的又是什么?人家在煽动这个独、那个独,不把华夏给搞垮绝不甘心。
人家在这个岛、那个海上做文章,根本不想让你安心搞建设。人家就是要欺压你,要让你们奴颜媚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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