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在陵王的面前都是温柔可人的,连话都没有大声说过,有委屈也都是用撒娇的语气来说,从来没有这样无礼过,王爷也是一样,他以前对待自己时也是有着淡淡的温情,从来没有跟自己说过重话,哪里会像今天这样对自己?
自从司空于雪进府后,她感觉自己的情绪就有些不稳定了,司空于雪总是能很轻易的挑起自己的怒火,让她忍不住的就想要对着她发火。
夏依依深呼吸了几口气,劝自己这样下去对自己可是相当不利的,她不能再这样容易被司空于雪左右情绪了,否则只会让王爷对她的印象越来越差。
想通后,夏依依就放正了态度,不再朝司空于雪看去了。
王爷总不能时时在府上,他在时自己就忍着,等他不在了,那司空于雪不还是任由自己揉捏?
“既然醒了,那就说说你的事。”陵王看到夏依依安生了,就说起了今日的主题:“依依说她的银票是被你偷走的,你手上的玉镯子就是铁证,她身边的侍女月玲也说曾看到你在她门前鬼鬼祟祟的,对此,你有何解释。”
陵王是在司空于雪出事的第二天晚上回的府,刚回来就被夏依依拉着一通哭诉,说是司空于雪有多么胆大包天,竟然敢进房偷她的银票,还敢买来玉镯子后堂而皇之的戴在手腕上,分明就是没有把她给放在眼里。
初时听到这话,陵王是不想管她们女人间的事的,可是司空于雪却险些为了此事丢了性命,且她还是自己的贴身侍女,所以至此,陵王也只得出面干预了。
“我没有。”司空于雪等他说完,毫不犹豫的就给出了回答,她给旁边的小施示意,让她把自己扶着站起来,小施犹豫一下还是照做了。
移动时身上的疼痛又传来,只是从床上下来,司空于雪就痛的出了一身的汗。
躺在床上,哪里有气势与人争辩?她司空于雪就算今天解释不清楚,那也绝不能失了自己的气势。
她站起身来,面色冷静的看着陵王,眼神却异常的认真与严肃,“她一向与我过不去,若是她的侍女当真在她房外看到我,那又怎么可能让我悄无声息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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