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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虚拟客服人员1767号为您服务，请问您有什么需求吗？】天空中突然出现一个美丽的猫耳女孩，她一脸温柔的注视着陶真真两人。

虚拟的，不是真人么？

也好。

陶真真正了正神色，问道：“请问一下，我把泉水屋里的泉水拿出去卖，这算不算是游戏bug？”说完，心中紧张得要死，不过脸上却没有过多的表情。

“嗯？”猫耳女孩耳朵动了动，沉眉想了一会，才道：“泉水屋里的泉水可以拿出去卖吗？”

“可以的，用葫芦装水的话，完全可以进行交易。”陶真真嘴里平淡地说着，心中却暗想，果然这游戏客服人员也并不知道泉水能卖事件，不过等几个小时后，系统的不停机维护，自己卖的泉水肯定也会被知道的。

“你刚刚拿出去卖了吗？”猫耳女孩一脸惊讶地问。

“嗯，卖了。”陶真真点了点头，“然后忽然感觉有点像bug，就找你们问一问了。”

“这样啊，你们稍等片刻……”那客服人员忽然闭了眼睛，身体发出亮光，过了会才睁开双眼，说道：“这个原本不算是bug，但是你们拿来卖的话就是游戏bug了。我刚刚已经封住了五级家园的泉水，现在正进行不停机临时维护一个小时。”

“鉴于你们也是属于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交易的，系统也就不难为你们，关于贩卖的泉水，也就当做提供游戏bug的奖励吧！”

“祝你们游戏愉快，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吗？”那猫耳女孩接着又问。

陶真真呆回神来，沉声道：“没、没有了。”

“那祝你们游戏愉快。”猫耳女孩话音一落，便消失不见。

“泉水屋说维护就维护，处理一个游戏bug竟然这么简单？这虚拟……的客服人员，竟然这么雷厉风行？”陶真真忍不住有点讶异了，要知道她上一次的bug，至今都没有处理的。难道……对他们而已，这泉水只是个小小的bug么？

“当然。”一直不说话的倾城·墨染终于来了口，她行到陶真真的身侧，一手撩开耳边的发鬓，一手拿着一瓢泉水，喝了几口，才道：“虚拟客服人员也是系统的一部分，临时维护对他们来说就像是打扫家里的卫生一样简单。而且她们的权限可比真人还要高出许多，即便是游戏策划，也可以不听从的。”

“嗯？”陶真真有点疑惑。

“你不知道吗？”倾城·墨染随手丢了葫芦瓢，一脸讶异地看着她。

“知道什么？难道不是策划的问题？”陶真真不禁眨了眨眼，表示自己很单纯，真的不知道的模样。

“噗，亏你还是职业玩家。”倾城·墨染忍不住摇头扶额，“制作人、策划虽然都是游戏制作的关键性人物，但是想让上亿人体会到真实的世界，是永远不可能做到的，所以，游戏智能主机随之孕育而生。智能主机拥有极大的权限，除了总是接收游戏策划的资料外，一直都在自主运行着。它保护着人类神经不会受到损害，并且不断的衍生出一些附属主机，也就是我们所得知虚拟客服人员，而这些人，一直维护着它们的世界运行。”

“这我当然知道。”陶真真不禁翻了白眼，真当她是傻乎乎呢？

“虽然游戏的背景、人物、剧情之类的都是游戏策划所弄着，但是他们设定出来的人物，都必须要经过智能主机的改造。智能主机赋予它们生命，也赋予它们智慧。不过智能主机也不是万能，它必须要靠技术小哥们的维护，才得以正常运行，总的来说，智能主机只是配合人类维护游戏的高智慧生物而已。即便权限很大，但遇到大的事件，比如版本之类的，也得要听从主策划的吩咐。”

“我想应该是游戏bug实在太多了，客服人员实在忙不过来，所以才给予主机放宽权限的吧，毕竟人类所能做的事，是不可能和主机比公正的。只要主机能帮助他们赚钱即可。”

“呼，也算了，事情总算完美解决。”陶真真终于呼了口气，重新对着倾城·墨染扬起笑容。虽然泉水风波过去了，但是她的内心还是无法平静，不过白白赚了一万多的金币，还是让她心情大好。

人，可不能太过贪心。

“然而，身为军师的我，却什么也得不到。”倾城·墨染站在她边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盯着她。

不得不说，她这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如果是男性生物见了，绝对会是暴击四连击，立马缴械投降听从吩咐。然而，这招对陶真真来说根本就没有一点的杀伤力，心知她本性的陶真真完全可以无视她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

不过陶真真也明白，如果不是倾城·墨染今早的提醒，那或许她已经在这bug的道路上走得越来越远了吧，等到系统得知之时，对她惩罚可就没有现在这么轻了。

所以说，她的确得该感激感激倾城·墨染。

然而心中这么想着，嘴上却不认同，“话说你就耍了点嘴皮子而已吧，有什么用？也算了，就分给你一半的金币吧！”陶真真一脸不情愿的表情，正发送邮件。

倾城·墨染却拉住她的小手，轻轻摇了摇头。制止住她的动作，笑道：“好啦，我不要你的金币，请我吃蛋糕就行。”

就……这么简单吗？

陶真真抬眸注视着她，在她满是笑意的眼中，实在分不清她的情绪波动，也不知她到底想的是什么。反之自己，似乎被看透了一样，颇不自在。

“蛋糕是可以请，可你难道就没有别的要求吗？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话，我都可以答应的。”陶真真目光微移，不敢再与她对视，生怕自己被全部剥光光。

“要求嘛，有是有。”倾城·墨染沉寂片刻，便说出一道让陶真真差点吐血的要求，“能把你的裙子掀起来吗？新长出来的尾巴到至今，我都不知道长得怎样。”

说起来自从昨天的掉水事情开始，她就一直都对着陶真真的尾巴念念不忘。如果可以的话，她还真想耍一耍流氓，把裙子掀起来，只是可惜，就算她耍流氓，看到的也只是马赛克而已，除非陶真真同意或者是陶真真把所有的衣物都卸光才行。

陶真真双眸一瞪，下意识捂住尾巴，一脸戒备地看着她，“不用看了，和当时的一模一样。”

“真的？”

“当然。”陶真真一脸严肃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