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钟,徐嘉璐结束工作,和白萱一起来到河边的石头上吹风,夏天的风静静地吹着,白萱打开了一罐啤酒,靠着徐嘉璐。
“嘉璐,我们酒店接了一位贵宾,你知道谁吗?傅彦,就是那个经常靠绯闻和财富闹上头条的花花公子。”
无疑,陌生的字昨天开始刻入她的脑海。
“傅彦……?”她不觉地念道。
“就是他,对了,最近正允的病情怎么样?我这里有点钱,你先拿去用。”
白萱从包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嘉璐摇摇头,“我会想办法,这钱你收好。”
白萱蹙眉道:“你有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为了照顾他不得不接受来这里跳舞,你还想怎么……”说到这里,白萱叹了一口气。
嘉璐拉着她的手,安慰她:“白萱,我知道你家里也困难,我又找了一份教人跳舞的工作,而且他们愿意先支付给我工资,而且,陆可怡知道正允生病的事情,也偷偷塞给我一点钱,凑起来差不多可以给正允动手术,你不用担心。”
白萱一听高兴得不得了,“我就说嘛,事情总能解决的。”
嘉璐眼中的光彩却慢慢暗下去。
如果能这么简单就就好了。
……
一辆银灰色的迈.巴.赫行驶在空寂的高速公路上,气定神闲的西装男子正看着路过的风景,他半勾着唇,解开了衬衫上纽扣。
“你觉得给傅闵找个妈如何?”
司机吓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接着他又自言自语:“我觉得挺好。”
似笑非笑真令人望而生畏,傅彦笑起来太耀眼,却也太可怕。
隔天,嘉璐给吴雅琳打了个电话。
徐嘉璐根据吴雅琳给她的地址来到一所高级住宅区,刚按响门铃便有一位瘦瘦的中年妇女来开门,样子和蔼可亲,十分有礼貌地鞠躬。
徐嘉璐回礼,“您好,我是徐嘉璐。”
“请进。”
她谦敬地拔了个‘请’的手势。
房子很大,却空荡荡的没有人气,嘉璐猜测应该是主人不经常来的缘故。
“你叫我玲姐就行。”
玲姐给了徐嘉璐一杯茶,是很有礼仪的一个女人。
嘉璐还没来得及道谢,便得到一份她给的资料。
“特助早晨飞往巴黎,她安排我来教您所有的事宜。”
“请徐小姐详细阅读所给的合同,确认无误之后签名。”
一张又一张,嘉璐地盯着那些条约‘甲方愿意接受上述条件,承诺不会擅自将此事公开声张。如有违约,日后诞下的孩子抚养权归属乙方。’
她抬眸撇着玲姐,满是无奈的气愤。
“徐小姐,上面的内容您都要一一遵守,拟定的内容都是经过详细考虑的,不可能会有纰漏。”
想起那张白惨的病床,她就像一座即将沦陷的城池,当嘉璐签下那份契约的最后一笔,仿佛用掉了她所有的力气。
深吸了一口气,嘉璐放下了笔。
玲姐仔仔细细地确认之后又小心翼翼地将契约放入了文件夹中。
玲姐恭敬地面露微笑,心中不禁暗暗叹气:徐小姐这是您的命,既然选择了,就是跪着,也要走完。
她又恢复了和蔼的面目:“请跟我来。”
嘉璐跟随着她的步伐,来到第一间客房。
客房里三个女人,每个都穿着运动服,身材窈窕,嘉璐看着三个女教练以及一屋子的体育教材皱起了眉头。
玲姐在她提问题之前就一本正经地发言。
第二间是书房,笔记本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黑色大班桌上,高贵大气的书房又不失书卷味,因为书柜里收藏了许许多多的书籍,墙上挂着名画。
第三间是礼仪室,负责教徐嘉璐学习必备礼仪以及着装化妆等知识。
第四间是...
最后玲姐不忘补充:“这一个月内,您不能再离开,医院那边有人会处理。”
几乎是想也不想,她坚持道:“我得看着他手术,他醒来看不到我会着急。”
玲姐淡淡瞥了她一眼,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之后才答应她。
紧接着玲姐冷冷地开口:“但您必须住在这里。”
嘉璐一颗心七上八下,瞧着玲姐的架势,她没有说不的权利。
夜晚,她洗完澡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一片漆黑,想起了陆正允,想起那些美好的日子。
穿着玲姐给她准备的睡衣,性感的吊带装,她摸了摸睡衣,丝绸一样顺滑,带着些凉意,一摸脸,才发现自己哭了。
静谧的空气中似乎传来对话声,嘉璐抹了抹泪走到门边一听,听见了一道低沉的男音,以及玲姐对他的称呼。
她惊慌地瞪大了双眼,下一刻门把手被人一拧,嘉璐睡觉有锁门的习惯,门外的人似乎发现门开不了,对身边的人笑道:“你教她锁门不让我进去?”
这一刻,嘉璐心中的惊恐占据了她整个身体,下一刻男人似乎拿来了钥匙,门就被轻易打开了。
往后一退,屋外的光照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穿着白色矜贵的衬衫和黑色西装裤,一双桃花眼漆黑得可怕,他的影子慢慢爬到嘉璐身上,嘉璐对上他复杂的眸子时,抖了一下。
傅彦看着微微发抖的女人,笑了笑,他很满意她这样穿。
随手关上了门,屋子里只剩下月光,傅彦慢慢走到她身边,但他每靠近一步嘉璐就后退一步。
他停下来,表情有点不耐烦:“不认识我?”
她结结巴巴地:“电视上,见过。”
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他,傅彦微微蹙了一下眉头,轻轻一勾就抓住她的手,扯到了自己跟前。
“还有呢?”他勾起她的下巴,慢悠悠地审视她受到惊吓的双眸。
嘉璐觉得下巴被他捏得很疼,吃痛地喊了出来,傅彦松开了手,怜香惜玉一般地瞧着她。
“不认识我,无妨。我叫傅彦,你的未来的丈夫。”边说着他边开始解开自己的袖口上的扣子,戏谑地看着她:“我介绍完了,你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
黑夜中,她还是看见了他麦色的胸膛和腹肌,慌忙地低下头,低声道:“我叫徐嘉璐。”
他又说:“嗯,接着讲下去。”
顺着他的方式讲下去,嘉璐呼了一口气,想抓住什么东西,但是身上的衣服滑溜溜的她根本抓不紧。
“是……是你未来的妻子。”
---题外话---傅彦的番外来了,傅彦很bt,b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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