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狄清一样洁癖。每次来都叫我去洗。”

“你就闻不出来？”

“丹香熏鼻，材芳醉人，还有.......”纪晓炎抬起胳臂嗅着道。

“一丝腥臭。”少女截道。

俩人踏进浴室。

少女挥手换了身宽松小衣。朝浴壁上第九个双孔龙嘴一点。从左孔冲下条清澈的水柱，水声哗哗。

纪晓炎走入水柱。溅起白哗哗的水珠花。

少女伸出柔若无骨的柔荑在他身上搓过每寸肌肤。认真细致。

洗了几遍后，伸手又朝龙嘴一点。水柱骤停。龙嘴的右孔喷出绵绵细雨，少女开始游搓起来。

“好舒服啊！”纪晓炎不禁。

“冰蝶夫人的‘活血洁净液’好吧？”

“嗯！这得多少贡献点洗一回？”

“因人而异。我吧要百个贡献点。这个‘活血洁净液’在外面卖疯了，只能供紫金会员。七十万点兑一小葫芦。”

“啊！”

“姬诺夫人的永葆青春丹更是叫绝。千万点一瓶。”

“啊！这里不是真恒域么？寿命无尽么？”

“不是所有的生灵都能修到真天境的，绝大多数的修士到达此境之时已人老色衰了。”

“看来我孤陋寡闻了。想当然地认为真恒域的生灵若不被外力所灭就会永恒。”

少女又一点浴壁上的龙嘴。冲下条水柱。为纪晓炎仔细洗过一遍后才去另一个龙嘴之下为自已洗。出来时见纪晓炎已换上了藏青色的真灵衣。看起来更加俊秀，且神采奕奕。嫣然巧笑：“这样多好！”

他从怀中掏出件白裙。递了上来。“不满意之处可以改。”

“送我的？”少女接过来，翻看着说。

“嗯！试试吧！”

少女除去衣裳换上。就地翩翩起舞。

寝宫门咯吱一声被推开。

翠裙女子款款走进，眉宇间露出喜色。嗔道：“内亭都震动了。都说我狄清厉害。促使狱主发放真灵衣。谁曾想你这个小妖精在作怪。”

“好看不？”

“寇绝群芳。我的呢？”

纪晓炎掏出件翠裙抛了过去。

狄清穿上后转动几圈看向他。“你还真有心，这么多人的尺寸、喜好、习惯、修炼功法等都了如指掌。炼得一丝不差。”

“喜欢就好。”

说完走向八角桌，扫出如川似河的戒子。鱼眼图闪烁不停。

俩女望着山洪暴发似的戒子冲入图中持续了二个多时辰。瞠目结舌。直到白色宫令闪出光芒才惊醒。魂识一看俩人同时惊呼：“千亿！”

“嗯！午丁宫在城北药材街街尾刚闯出一点名气。就接到了数以亿计的真灵之戒，里面装的全是高端原材。为大家赚到一件裙子和这些贡献点。”纪晓炎风轻云淡地说。

狄清不禁：“你的丹器之道突破了？”

“嗯！”

白裙少女：“巩固境界要多久。”

“看炼的材料。”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过了年余。一位妖娆的少女跑进丹医室说：“狱主，有位白发老翁找你。”

“我知道。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