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白低到令人心跳的声音从他唇齿间发出来,“放松。”
“可是”
安夏儿眼睛都湿润了,雾气染湿了她的眼睫。
她不是拒绝他,而是此时有些害怕。
陆白抱着她纤细的腰,像采撷美丽一般,唇从她脖子上轻轻吻着。
安夏儿紧攥着身下的床单。
“没,没关系么?”
陆白停了一下,说了一句令安夏儿羞恼无比的话,“放心,我不会进去。”
安夏儿想用被子把她红成了像煮成虾子般的脸盖住,“可我这样很难受。”
陆白突然在她身上某地方咬了一下,“这是你吵醒我的代价。”
“你。”
安夏儿痛得捂紧自己。
他还咬她。
陆白抱着她,紧贴着的彼此之间,没有一丝缝隙。
半个小时后。
陆白脸埋在她的颈间,喘息着,带着余韵的狂燥气息慢慢舒缓了下来,安夏儿声音发抖地道,“你你能不能先起来,很重。”
在把这个小女人压扁之前,陆白起来了,叹了声,“早点好起来吧,我不知道还能忍多久。”
从床上下来后,陆白走进了浴室。
安夏儿将那只已经酸麻掉的手,缓缓地举起来,发抖地举在手前。
当看到上面的东西时,她瞪大的眸子颤抖,大脑一轰,套上睡衣冲回自己卧室那边洗手去了。
安夏儿洗手之后,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又用冷水拍了拍脸。
“冷静”
“你好歹是个嫁了的人了。”
安夏儿看着镜子中那泛红的脸,深呼吸一口,自我催眠。
都是她自己作的,她吵醒她干嘛,陆白那大闷骚冰山,大清晨发什么
安夏儿让脸上的红潮退下后,回到卧室看到昨天那个花盒,以及下面那些现金。
叹了口气。
她将头发拢到耳后,给展倩打了一个电话,“喂,展倩。”
“啊,怎么了。”电话里传来还在被窝里的懒懒声音,“我还没起呢,昨天为报纸排版忙到三四点,你跟陆白结婚的事公开了就公开了嘛,反正现在谁都知道了”
安夏儿没好气道,“我没跟你说这事,好吧,是这样,我现在暂时不能去你报社那边,我会让人把钱送过去谢谢就不必说了,我们也不是认识一两天了,反正你也说了,当我资进去”
电话里,展倩听到她安夏儿已经筹备好资金了,已经兴奋地掀被起来了,她一握拳头:
“嗯嗯,放心小夏,我一定会把知星做起来,你相信你,你钱不会打水漂的!”
安夏儿好笑,“嗯,那展大主编,祝知星风升水起哈!”
挂下电话后,安夏儿松了口气,看到好友那边发展顺利她也开心。
外面女佣菁菁见她卧室门开着,便过来道,“少夫人你起来了?听管家说大少爷和少夫人你们今天要出下门是么?”
“哦,是。”安夏儿回头道,“先别去叫他陆白,他在”
洗澡二字还没说出来。
菁菁笑道,“少夫人,这你不说,也没人敢去叫大少爷起来。”
“”
安夏儿眉角抽了抽。
不,他起来了,被她吵醒了。
还
“那少夫人是要先吃早餐,还是等下与大少爷一起吃呢?”菁菁又问道。
“我先梳洗,等下和陆白一起吃吧。”
“好的。”
“等下。”安夏儿又指了指床上那个华丽的花盒道,“拿个花瓶上来,装点水,把这花放花瓶里吧。”
菁菁看了一眼那花,“哦,好的,要像那束粉玫瑰一样将花瓶放去少夫人的工作室么?”
这是送你的花,昨晚我没回来确实是我不对,算是赔礼道歉吧
想起昨晚陆白的话,安夏儿松下一口气,微笑,“不用了,这个放我卧室,还有去拿个包上来把这些钱装好,让两保镖送去给我那个朋友展倩,她开了报社,刚好缺资金。”
不愧是陆白的女佣,一看就是见过世面。
菁菁看了一眼那铺满花盒里的现金,愣是眼也没眨地点头,“好的,少夫人。”
安夏儿梳洗后,想起昨天陆白说让多穿点衣服,从衣柜中拿了一套皮粉色的针织长款连衣裙换上。
许多女星或名媛为了形象上的美观纵使寒风中也依然光着腿美丽冻人,不穿袜子,但安夏儿为了保暖,还是穿了条打底裤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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