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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样，现在是哪样？我怎么变了？我没有变，我只是不像你，善恶不分，还自以为自己是对的。”

祁郄歌说话不给祁念留面子，言辞里的指责，祁念却是清清楚楚，她是没能反应过来的，她不知道是做了什么让祁郄歌觉得她善恶不分？

祁念不是很明白。

“善恶不分的是你，我不告诉你为什么我不喜欢纪漓江，是有苦衷的，二哥，别闹了好么？"

祁念觉得她身心俱疲。

祁郄歌就好像完全听不进去她的花一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祁念始终不知道，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完全猜不到，纪漓江到底是对祁郄歌说了什么，把祁郄歌变成了如今这般样子。

而说到底，这里边也有她的不是，如果她一直对祁郄歌都是很关注，而不是为了锻炼祁郄歌，而在简单的调查没什么问题以后，就放任祁郄歌的所谓，也不会落得现在这个模样。

祁念这会是，既后悔，心里又不好受。

而且还无奈。

头忍不住的，有些嗡嗡作响，甚至都有种感觉，在下一秒，她就是昏过去。

“闹？你觉得我是在闹么？你永远都觉得你自己是对的是么？”祁郄歌凉薄的望着祁念，眼里是失望。

祁念怔愣着，她曾经以为，不论是谁对她失望，祁郄歌都不会对她失望，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最好的，他们是亲人。

然而如今，曾经一直所认为的，却被颠覆了。

眼前的露出失望，不言而喻，不带任何掩饰，甚至神情亦是冰凉。

这样的祁郄歌，祁念第一次见。

有那么一瞬间，祁念在反思，她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她是不是真的错到让祁郄歌无法接受的地步。

可是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在想到纪漓江曾经的所作所为，几乎是那一刻，她认定了祁郄歌是被蒙蔽了。

也是如此，不管怎么样，祁郄歌注定不能再留在公司。

继续留下去，对公司不好，对祁郄歌也不好。

她只是为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