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蓠和钱芳愣了一下,旋即脸上都露出了一抹苦涩。
对啊,那个女人会那么干脆离婚吗?
根本不可能!
“现在外公被她折磨成这样,等外公死了,她就可以以法律上的第一继承人身份,继承外公的遗产。哪怕就是外公写了遗嘱,她也可以从中耍花样,”这种事,以那个女人的作风未必做不出来。
也许,那个贱女人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外公早点死,好早点拿走外公的遗产吧?
众人的心一下子冰寒到了极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寒意。
一个人,怎么可能冷血到这种地步?
这一刻,秦蓠甚至觉得,比起杀人恶魔江洹,她的外婆更加冷血。
至少江洹杀的都是一群恶人,一群毫不相干的人,可她外婆对待的却是她同床共枕几十年的丈夫!
难道她就对他没有半点感情吗?
几人沉默无言,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因为这是一个打不开的死结,一个解开不了的家庭伦理矛盾。
于此同时,京城某处四合院内,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笔走龙蛇,他面前铺着一张张宣纸,看样子是在练习书法。
“老爷,属下有要事要禀报,”就在这时,一个下人走了进来,恭敬地对着中年男人说道。
中年男人把手中得毛笔放了下来,“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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