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辞语气很是不好,“乔时念,你早知道了这事,故意不去,让我被奶奶骂的吧!”
又被骂了么,活该。
乔时念哼了一声,“我没你那么无聊。”
说完,她往厨房方向走。
“我吃面条,不要加葱。”霍砚辞道。
不知道他误会了什么,声音里的怒意都没那么重了。
乔时念扭头:?
霍砚辞说:“你不是知道王婶有事请假了,看我没吃晚饭,去帮我弄吃的?”
想太多!
“霍大少爷,你要是舍不得动自己金贵的双手,那就请你打开手机使用金钱,叫个外卖或者请个厨子给你上门做。”
乔时念说:“我不是你的保姆,没有义务帮你弄吃的。”
霍砚辞眉锋冷蹙,“如果你觉得替丈夫煮吃食是保姆行为,那你以前还乐此不彼,连我明确说不吃,你依旧要煮?”
乔时念呵笑,“既然你自诩是我丈夫,那请问霍先生,你做到了丈夫的职责么?你是关心了我这个妻子的喜怒哀乐,还是尊重了我这个妻子的劳动成果?”
“我乐此不彼地给你做吃的,你在意过么?从始至终,你都没做像一个丈夫,凭什么来要求我继续做个称职的妻子?”
霍砚辞被乔时念的话给噎住。
“那你去厨房干什么?”
“给奶奶做千酥饼。”
说完,乔时念扭头就走。
看着乔时念纤致的身影消失在厨房,霍砚辞的心底有了一抹复杂。
乔时念现在连亲手给他做吃的都不愿意了?
晚上,乔时念将千酥饼的面团放于冰箱醒着明早备用,又做好了改良版的低糖馅心,去往了楼上。
等她冲完澡护完肤躺到床上准备睡觉,此前还在书房忙碌的霍砚辞竟走了进来。
乔时念不想和他有所交流,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了。
浴室里响起了水流的动静,没一会儿,带着水汽和沐浴清香的霍砚辞躺到了床上。
乔时念一动不动,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结果下一秒,乔时念身上的被子被人拉开。
不容她有震惊的时间,霍砚辞居然直接覆到了她的身上!
“你干什么!”乔时念睁开眼怒问。
霍砚辞的双臂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幽深的墨眸黑黑沉沉,“乔时念,你不是怨我,没有尽过做丈夫的职责?我现在补上。”
“霍砚辞,你没毛病吧!”
乔时念推了他一把,可霍砚辞的身体跟座山似的,根本推不开。
见着霍砚辞毫不退让,一副要霸王硬上弓的模样,乔时念忽地记起周阳应教的防身术,她抬膝猛地朝他大腿根部顶去——
“嘶!”霍砚辞不防她会突然袭击,被她顶得发出了声痛嘶,身体也微微弯起。
乔时念趁机又推了霍砚辞一把,这次轻易就将他给推开了。
看着霍砚辞紧拧的眉头,微白的脸色,以及他手掌遮的位置,本还得意不已的乔时念顿时有了几分尴尬——
她好像、似乎,顶到了什么不该的地方。
摸着良心说,她真不是故意的,她就情急之下随便一抬膝,谁知道……
“你没事吧?”乔时念好心问。
霍砚辞眉眼里全是愠恼,“你还是不是女人,下手这么狠!”
他又不是真要碰她,她放低态度求他几句就行了,用得着下这样的死手!
乔时念的愧疚之心顿时就消散了,“谁让你这么自大狂妄、自以为是!我说的是你理解的这个意思么!下次再敢有这想法,我只会下手更狠!”
揣着明白装糊涂,只是这么一下,已经很便宜他了!
霍砚辞忍着疼,冷笑道:“乔时念,你要把我踢出了问题,那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婚了!你就守着活寡,我们一直这么耗下去!”
乔时念:“……”这事霍砚辞确实做得出来。
守不守活寡的在其次,反正上辈子直到她死,霍砚辞也没碰过她。
主要是这一世,她不要再跟霍砚辞捆在一块了。
于是,乔时念凑到了霍砚辞面前,关心道:“很疼么,我帮你打电话叫个救护车?”
“闪开!”
霍砚辞疼得脑门都早了汗,又不想被乔时念看了笑话,他强撑着从床上坐起,直接往外走。
乔时念看着霍砚辞走路时微有些弯曲的腰背和不那么利索的腿脚,一直忍到他甩上房关,才发出开心的大笑!
真痛快啊,拽得不可一世的霍砚辞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她往床上一躺,给周阳应发去了条信息。
【你教的防身术可真好用。记得有空就给我发练习视频啊。】
周阳应很快给她回了信息,问她为何没休息。
乔时念也问了他这两天的比赛情况。
正聊着,一条新信息从横屏那儿显示出来。
【念念,我想你了,出来喝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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