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知道贺川柏会怎么回答，但竖起耳朵仔细听，等了几秒钟，听到贺川柏极轻地笑了笑，“小丫头，竟然教训起爸爸了。”

“你答应小玖嘛，答应我，好好对妈妈。”

贺川柏被小玖缠得没了脾气，温声道：“好，好，我答应你，小祖宗。”声音里满满的宠溺。

我唇角情不自禁地往上翘起，如果有来生，我宁愿做这个男人的女儿，做女儿可比做妻子受宠多了。

接着听到两人用干手器吹干手的声音，我怕待会儿被贺川柏出来碰个正着会尴尬，便提前回屋了。

没多久，贺川柏带着小玖回到房间，小玖站在窗边又玩了一会儿，闹着想吃甜点。

我拗不过她，便陪她一起去外面大厅自助餐台上选一些小零食。

餐台上规规整整地摆着一系列诱惑力极强的甜点，有巧克力慕斯、提拉米苏以及印度甜点，还有各式各样的中式点心；主菜也是繁多得令人难以选择，有欧洲风味如烤三文鱼、菌汁煎牛肉，还有各式日式料理和亚洲地道风味的吃食。

我拿了餐盘，帮小玖取了一块提拉米苏和一块冰绿茶苏夫蕾还有烤三文鱼，一转身，正好和拿着餐盘取东西吃的林歌撞了个满怀。

我端着的餐盘差点打翻，位于边缘的提拉米苏往下滑去，幸好我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才没掉下去。

这个女人今天好像跟我杠上了，到哪儿都有她。

有孩子在，我不好发作，忍了忍，拉着小玖要回包房，林歌的声音却从后面幽幽地传来，“白芷，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人是谁？”

我刚要说话，小玖抢先一步说道：“那是我的漂亮外婆。”

“外婆？”林歌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她真的是你妈妈吗？我在你爸的葬礼上见过你妈，我记得她好像不长这个样子吧？白芷，你到底有几个妈妈？说，你究竟是谁？”

“这是我的私事，我为什么要向你汇报？你算老几啊！”我听她提到我爸，忍不住发作，我爸之所以去得那么快，有她一半原因。

林歌见我不回答，发话道：“你不说是吧，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我回头问贺川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