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唯夜眼底的火更盛了，他从前怎么不知道唐月是这样无耻的女人呢，哪怕是自己没做的事也能那么冠冕堂皇的说做了呢。

“那你把她第二次切的肝用在哪里了？”

“换……换在我的肝上了。”唐月继续说谎。

季唯夜一脚狠狠的碾下，“你的肚皮从头到尾都没有切开过，说，你把唐染的肝怎么了？”

唐月只觉得肚子要被季唯夜给碾开了，豆大的汗珠滚落，她受不了的道：“丢……丢进了垃圾桶。”

“只是这样吗？你还要继续说谎？”季唯夜又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唐月要疯了，她从来没想过季唯夜的狠有一天会用到她的身上，“我说，我这就说，我喂了小……喂了小汪。”

季唯夜听到这里身子一抖，哪怕他早就知道了，此时听到唐月亲口承认，还是只觉得五脏六腑里全都是疼。

他到底对唐染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