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的。”安盛欢最终并没有否认。

秦风默默看了安盛欢一会儿，大大的眼睛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安盛欢就是安盛欢，无论看上去有多少改变，内心都是不会变的。

“你无法接受。”秦风终于还是问道，“是因为不想我变成那样的人？还是怕我会伤害祁新月，亦或是，怕我伤害祁胤凌？”

“这、这没有冲突吧？”安盛欢直觉上就想逃避这个问题。

秦风却不让她躲避，“有冲突，前者是为我，后者是为他。”

“秦风！”安盛欢有些懊恼的看着秦风，一个两个都是这样逼她，是要逼死她吗？

“你不要再问了！”她不知哪里来的脾气，生气的说，“我早就说过，你们谁我都不要！我就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利用祁新月！”

“你的意思。”秦风依旧很平静，“是想说你来既不是为我，也不是为他，而是为了祁新月？你又开始关心她了？”

安盛欢满脸不耐烦，“我才没有关心她！我也不关心你！我更不关心祁胤凌！你能不能别绕圈子了？我都快被你绕晕了！你就说你到底利用没利用祁新月！”

秦风并没有立刻回答安盛欢的问题。

他反而是有些玩味的看着安盛欢。

刚刚才觉得她没有变，此刻就深刻意识到她的变化。

从前的安盛欢面对自己的时候，一向是纠结而优柔的，他从没想过欢欢会变得如此果决。

看来，每个人都变了。

他不禁想起祁新月，那一个才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呢，从一个害羞懂事、事事隐忍的人，变成一个任性胡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人。

秦风脸上不知怎么就露出了笑容。

“你笑什么啊！”安盛欢没好气的说，“能不能痛快点？你到底利用祁新月没有！”